落日沉沉,天色渐暗。
因为与徐琨三人发生冲突的插曲,林小天也没告知哑妹自己即将成亲的事情。
在少女家中稍作包扎后,便回了自家的小木屋。
刚一进门,便撞见斜躺在椅子上抽着烟叶的父亲林玄。
“臭小子,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嗯?你脸上的伤谁打的?”
林玄懒散的吐了口烟圈,但看到了林小天脸上的伤后脸色一冷,立即半撑起了身子问道。
“没,是……,是天太黑路上跑得急了,被路边的石头绊了下,摔的。”
回家途中,林小天已作了些考虑,若是如实告诉父亲,父亲肯定会去找徐琨几家大人的麻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徐琨三人品行如此,他们的父母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而对方人多,父亲去了指定会吃亏,因此他便心虚的撒了个谎。
“哼,摔的?估计是被人打了又没敢还手吧,没出息的东西!”
林玄哪会看不出来这小子在扯谎,谁摔跤能摔得鼻青脸肿,还带着两熊猫眼的?
“不说罢了,坛子里有跌打酒,自己去擦。”
不过他也不想多说,敲了敲烟斗里的残余烟灰后,指着角落里的酒坛子道。
反正儿子不行,还有孙子,懒得再管这不成器的臭小子。
见父亲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林小天不禁松了口气,过去脱下衣服倒了点药酒在擦脸布上,擦拭着身上的淤伤。
酒遇伤处,一时间疼得他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让父亲听见,只好咬牙忍耐,憋得整张脸紫红。
擦完药酒,便浑浑噩噩的爬上了床,连饭都没吃便进入了梦乡,响起了如雷的呼噜声。
林玄抽得口干舌燥,也是起身饮下一大碗酒后,熄灭了屋中的蜡烛休息。
……
翌日,破晓时分。
咚咚咚……
“老林,老林?在家吗?”
晓光初现,小木屋的门便被人轻轻敲响。
“谁啊?大早上的。”
林玄不耐烦的眯着眼起身,睡眼惺忪的披上衣服开了门。
“三婶?呵呵,快请进,大早上怎么有空过来做客呢?”
门开,见来人是帮林小天联姻成功的媒婆马三婶,林玄的起床气消散不少,笑呵呵的请马三婶进屋。
“那个……,我还是不进去了,老林,咱们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