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抬不动了。因此,她在外间屋里的地铺上一躺下身来,不一会的功夫就熟睡过去,啥事也不知道了。
当她朦胧觉得有人动她,睁开眼意识到事情不好时,一切都为时已晚——她的双手和双脚已被姚铁匠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块不知是破袜子还是擦汗的手巾,反正一股子酸臭气味。随后姚铁匠把她老鹰抓小鸡似的弄到了里间床上、、、、、、
经历了不堪回首的一夜,泪水哭干之后的她陷入了一种麻木绝望的状态中。晚上的时候,她不再躲避什么,像一块木头似的,任由着姚铁匠去摆布发泄;白天里,她也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痴痴地发呆。实在呆得百无聊赖,有时她便以挖野菜为名来到野地里,找个地方一坐下就是半天——麻木的她似乎想了许多许多,但又似乎啥都没想,只是那么茫然无视地呆痴痴坐着。过去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遥远的梦,而她又像是一个迷失的孩童,老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就那么在心里憋堵着难受,难受得厉害、、、、、、。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更是她带有几分姿色的年轻相貌,吸引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姚家岭村的当家人,一个外号叫“老狗”的老色鬼。
说起这位当家人,他的确算得上是官运亨通,因为多少年一来,他一直就是在这个村子当一把手。常言说:县官不如现管。虽然他的官阶连个七品芝麻官都够不上,但在姚家岭这一亩三分地上,他俨然就是一个土皇帝,从来说一不二——他要是说口里有两个牙,谁也不敢去扒开嘴看个究竟!
他在村里之所以这么些年屹立不倒,究其原因,他善于对上弄虚作假、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是一个因素;另外的重要一点,就是姚家岭这个村是个大村子,不光人口多,村里的集体经济一向也比较强,既有一个大面积的果园,村里还有一座相当规模的油坊。谁都说不清楚,这么些年来,为了溜须拍马上边领导,他动用了集体的多少财物。
他这个人,别看贵为支书,名声在外,其实,除了对上善于溜须拍马,对下以势压人,他纯粹就是大老粗一个,才干实在是说不上。但他也有一个特长,那就是对女人特别的感兴趣。而且他对女人的口味是:不分老嫩丑俊,只要是他没上过手的,他都有兴趣过过手,无一例外。
因为他有通吃的毛病,这也就难怪他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了。有一次,他正跟儿媳妇在寻欢作乐,恰巧这时有个小偷来想偷东西,无意之中把他们之间的秘密给发现了;只听儿媳妇嗤嗤笑着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