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着恶臭名声的父母双亲,她自小就觉得憎恶。尤其是对母亲,她更是觉得可恨。但她慢慢长大后,她也开始觉得母亲可怜,觉得母亲软弱、糊涂。她觉得母亲当初应该实在觉得活不起,宁可干脆就作罢拉倒,来个自我了断,也断不能那么去作践自己,让人背后戳断了脊梁骨!
她也很清楚,因为她有这麽一个母亲,有些人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看自己的;她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
无论啥时候,自己绝不去像母亲那般软弱和糊涂,任何时候都不去自轻自贱,糟践自己;宁可活不了就去死!
正是这一思想的驱使,让处在母亲的阴影下长大起来的她,一向格外地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生怕自己的不慎言行惹来外人的闲言碎语——她想用自己的行为证明给人们看,她不是母亲那样的人!
也同样是出于这样的思想,也就发生了这样的故事:
最近这两年,她一直都是在乡办的制毯厂干活——说是厂子,几乎没有啥机器,就是手工制作用于出口的、挂在墙上和铺在地上的装饰毯子。由于她心灵手也巧,干出来的活,质量那是没得挑,深得厂里领导的称赞。
但是,由于她的漂亮,她也不可避免地招惹得个别人对她想入非非,心下乱打主意。
首先一个,就是在厂里负责发放材料的管理员。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厂长的本家侄子,虽然自己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可还妄想着对她搞企图。
起初,她还尽量忍耐着不去理会,写给她的纸条也被她冷冷地摔在了地上。可到了后来,那家伙心火难耐,越来越胆大包天,竟想在她去库房领材料时犯贱,幸亏她早有防范,一把摸出自己随身带来的剪刀,厉声一句“想死你就过来”,吓得那家伙当时就后退几步,自此再也不敢放肆了。
谁知这事过去了还没多久,另一件恼人的事情就来了——乡镇企业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盯上了她。
说起这位付主任,但凡对他稍有了解的都知道他名声不佳——据说他跟自己的儿媳妇磨唇嘎达嘴的不干净。虽然具体细节外人不清楚,但纸里包不住火,反正后来这事也就被他老婆知道了。
于是,有一天,他老婆声称回娘家有事,晚上不回来了,随后又把儿媳妇支开。当到了晚上,老婆便在儿媳妇的房里等着他出现。
听得他果真来了,老婆便在床上躺下身来,并把一只特意抹上了红钢笔水的脚搭在了床前的桌子沿上,静等他来摸。
果不其然,当他进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