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今天在家也没啥事,这不就想瞅空来跟大哥坐坐。”
姚铁匠冷笑了一下:
“哼哼,这可是爷爷跟孙子争奶吃,新鲜事!你这大忙人还能有闲着没事的时候?你要在家没事干,江子那兔崽子这会咋不跟你们一起回来?他奶奶的!大了他的狗胆了,竟敢把老子的酒壶给摔了!这会他哪去了?”
二姑两口子一时面面相视,不知如何回答。
重新走回到灶门口那儿蹲下身的姚铁也没反应。
姚铁匠忿恨地:
“他奶奶的,竟敢欺到老子的头上!我说,你们回头给我问问他:他奶奶的到底想找啥死?他还想干啥?告诉他,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老子非跟他算算这笔帐,看老子早晚不一锤废了他个兔崽子!”
姑父:
“大哥,您听我说、、、、、、”
“得!我不听你说!你也还是不要叫我大哥;你要真是眼里有我这个大哥,那你就该把那小兔崽子给我带来,看我怎么收拾他!奶奶的。”
“大哥你、你听我说、、、、、、”
“算了!这事先撂一边不说它了。你倒是说说,今天你们这是为啥来了?别放着大路不走净拐小胡同,直说吧!”
二姑两口子又是面面相视,一下子难以开口。
二姑一沉吟,试探地:
“大哥,玲子她、、、、、、”
“我早知道你会问这个!”姚铁匠眼一瞪,用手一拍桌子,
“问她干啥?她又没病没尖的,在她那屋呢。”
“那我过去看看去。”
二姑说完这话,朝丈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丈夫抻住气,慢慢说,别着急,自己站起了身来。
“那也好,你就去跟她说说,少他奶奶的给老子来别扭的,我他娘的烦!”姚铁匠道。
二姑出来锅屋,到了姚玲的屋里。
姚玲显然也听到了锅屋里的对话,一当二姑来到身边,她一下扑在二姑身上就忍不住哭泣起来。
二姑一下也说不出啥安慰的话,只是使劲地把姚玲搂在怀里。侄女的苦命与悲哀搅动着她慈爱的心肠,不觉间,她也就鼻子发酸,掉下了眼泪、、、、、、
突然,就听锅屋里传来“啪”地一声响,似乎是啥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两个人闻之由不得都是心里一激灵、、、、、、
锅屋里,姚铁匠将手里的酒盅一下摔在地上,冲妹夫直眉瞪眼地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