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二两也知道他俩笑什么,也不和他们计较,慢悠悠从怀中掏出大酒瓶子,吱溜吱溜喝了两口,往前凑了凑,问道:“云中子你叫我?”
云中子看着葛二两笑道:“葛二两,你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又指了指广成子和赤精子,“这是我两位师兄弟,广成子、赤精子。”
葛二两细看广成子,峨冠高耸,面白如玉,三绺须髯,目光如炬,非常犀利,就好像一眼能把人看穿似的。道袍宽大,长袖飘飘,肋下一口宝剑。再看赤精子,同样峨冠高耸,红脸膛,长胡须。道袍肥大,长袖飘摆,也是肋下一口宝剑。他们都手里拿着拂尘。
广成子看葛二两的小眼睛在他俩身上扫来扫去,没完没了,上前一步,一打稽首道:“无量天尊。葛二两你欺人太甚,屡屡羞辱我阐教门人,我阐教与你何仇何恨?你为何如此无礼,置我阐教于难堪境地,使我阐教在仙界大大丢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事儿不怨我。”葛二两马上狡辩,“他”一指云中子,“这事儿是他挑起来的。他找上门来打我,我是被迫自卫。”
赤精子一听火了,这葛二两咧着蛤蟆嘴还真能狡辩,都打到人家门口了,还说是自卫。把拂尘一甩,正好甩在葛二两的脸上,喝道:“休要狡辩。打到人家门口了,也是自卫吗?有到人家门口自卫的吗?”
拂尘甩到脸上有点疼,葛二两抚了抚脸,继续狡辩道:“他不打到我家门口,我怎能打到你家门口。是他挑事在先。”
云中子道:“你若不打我徒儿,我怎会打到你家门口?”
“那是我和你徒儿切磋技艺。你徒儿技不如人,输了,这怨不得我,只能怨你这师父没教好。”葛二两针锋相对,毫不相让。一句话噎得三位仙人无话可说。
稍停片刻,广成子摇晃着拂尘道:“好吧,葛二两,咱先不说事的起因。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怨谁已经没有意义。你已经给我们阐教造成很大的伤害,让我们阐教在仙界颜面扫地,你必须给我们挽回面子。我给你一个机会,随我到仙界,在各家各派面前,当众向我阐教认罪道歉,这一篇就翻过去了。我们大人大量不再追究,彼此还可以做个好朋友,你看如何?”广成子语气非常强硬,表面上好像是商量,实则毫无商量的余地,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必须得去。
葛二两听罢,也干脆利落地回答两个字:“没门!”
话说到这个份上,没法再说下去了,打吧。云中子大怒,抽出照妖宝剑就刺。葛二两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