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知道这些花是用什么施肥的吗?”她不等苏菱回答,继而讲道:“是用那些畜牲的尸体当作肥料,用鲜血浸染,所以才能开的这么艳。”
苏菱明白她所指为何意。
聂云华见苏菱颤抖着身子,虚伪的说道:“哀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害怕,你现在是宸儿的心间宠,若是得罪了你,倒是对我们的关系不利。”
苏菱才不相信她的这些说辞。
聂云华唤来一位婢女,舀了一勺血水,洒向那些鲜艳的花,滴滴血珠从花瓣上滑落。聂云华的眼中充满了野心。
“你可知道,哀家要走的路只有用鲜血铺平才能更艳丽。”
“所以,我便是你用来铺路的东西吗?”苏菱直视着聂云华。
聂云华愣了一刻,捧腹大笑,“你?你只是一个咯脚的石子,连被哀家利用都不配。”
苏菱看着她不可一世的样子,与初见时那温婉贤良的模样已大不相同。
“您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苏菱着实猜不透,她已经坐上了世间女子羡慕的至尊之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聂云华收回笑容,冷冰冰的看向苏菱,“记不记得哀家初见你时跟你说过,我连一个那么简单的生活都选择不了。那便代表哀家站的还不够高。”
她捏起苏菱的下巴,打量着她,“哀家,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苏菱看着眼前女人野心勃勃,心生厌恶。
她别过头去,不言不语。
聂云华的手从苏菱的下巴移到头上,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恶声恶气的说道:“挡我者,死。”
苏菱吃痛的拽着聂云华的手腕。却被她狠狠推在地上。
“从今日起,我会向宸儿说你要去学习宫规,闭门半月。”聂云华居高临下的说道:“这半月里,我会为他另寻良配,而你,苏菱,你就在水牢里呆一辈子吧。”
聂云华转身离去,苏菱如晴天霹雳般瘫坐在地上。
随行的侍卫毫不留情的押着苏菱前往水牢。
那里是聂云华的私牢,只要有人违背忤逆她,都会关在那里。
水牢里潮湿阴暗,尤其是在冬季,更是冰凉刺骨的难忍。
苏菱被迫穿着一身单薄的囚服,被绑在一个牢房里。
这里充满了哀怨的求救声。数不胜数的犯人看到苏菱被压了进来,纷纷发出瘆人的惨笑,“又来一位。”
“哈哈哈哈哈,聂云华你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