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是因为我。。。”
郁庭楹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攥住她的手:“那不是你的错。”
林落翎心安了一瞬,她朝前看:“我知道,可我不能不管。”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林落翎觉得静的可怕,她又想起郁庭楹一连几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忽然觉得心惊。
这看似是在佛祖脚下,可实际上就是一个困住她的牢笼。
她转身忽然问郁庭楹:“小楹,你想不想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宰相府。”
郁庭楹一愣,随即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看向前边。
“阿翎,你看刚才的夕阳是不是很好看?”
“可你知道吗?几千多的个日日夜夜,这都是我都能看到的唯一景象,我远离善华寺,说是受佛祖庇佑,可实际上根本都没有近的了佛祖的身。”
“只是一个人就这么和这棵银杏树,过了这么久,久到被家人遗忘,被佛祖遗忘,我差点以为,你也要忘了我了。”
林落翎听的心疼,她紧紧握住郁庭楹的手:“既然想离开,那就离开。”
郁庭楹苦笑:“谈何容易,我生母早逝,二夫人被抬作正室,她和她女儿处处针对我,几年前那场法事就是他们请人做的,然后才将我送来这里。”
“我父亲一心扑在政事上,他不过问家事,就算过问了,二夫人也做的滴水不漏,就连父亲也觉得将我送来是为了我好,他也许都快忘了我了。”
林落翎想了想:“你放心,只要你想,我一定会让你回去的。”
郁庭楹虽然不抱希望,但是还是笑着点点头:“好。”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林落翎抬头看看点点头,她站起来叫过云隐:“那我们走了,你放心,就这几日,我一定让你回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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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郁庭楹后,山中路不好走,她自然的牵起云隐的手朝着来路走去,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却冷不丁见到云隐头上的一层细细的汗。
她一愣,从自己身上找到手绢停下想给他擦擦汗,结果够不着,她只好对着云隐说:“低一下头。”
此时已经清醒过来的云隐愣了一下,他刚才一阵头痛后清醒过来就看到自己在一颗银杏树下堆雪人。
然后就被林落翎喊走了。
她还极为自然的牵自己的手。
云隐低下头就听见林落翎的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