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是去南疆不是要七日吗?你怎么来这么快?”
沈鹤笑:“因为我是收到奶奶的信往这边来的,并不是从那里来的。”
郁庭楹心中的疑惑被解了大半,随后她真诚的笑了笑:“真的谢谢你,不嫌我麻烦问这么多问题。”
沈鹤一愣:“这也是需要谢的吗?”
郁庭楹点点头:“当然了,每个人的时间都很宝贵,如果有人愿意给你不厌其烦的回答问题,当然是值得感谢的一件事情了。”
沈鹤没想到她这么认真的回答自己的问题,随后脸上一热站了起来,头还不小心碰到了船舱的顶。
“我,我去巡逻。”
说完就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他拿着竹竿,盘腿坐在船头,看着睡眠洒下的斑驳星光,手心有些痒。
他从小被奶奶捡走,然后长在道观里。
师兄师姐们都是将他当做下人一般使唤,干活。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谢谢。
夜风吹过脸庞,少年神色温柔。
他转头对着船尾的落苏轻喊:“落苏姑娘,不用划了,已经出了城了,先休息吧。”
落苏点点头将自己手中的木浆放下,就这么躺下了。
习武之人都是有内力的,所以不怕冷。
郁庭楹却在睡之前给自己和林落翎盖上好几层衣服才堪堪觉得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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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就是王宫了。”
马车外边传来阿骨昀的声音,云花柔这才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坐正了。
经过上午的加紧赶路,终于马上就要到皇宫了。
虽然知道没自己什么作用,但是还是莫名的有些紧张。
而且算算日子,今天云隐应该就能到云朝了,不知道阿翎有没有事。
“站住,谁?”
“阿骨昀,奉命领着云朝公主进宫。”
“原来是阿骨将军,请进,国师大人已经在里边等你了。”
阿骨昀一抬眼:“国师?他来干什么?”
随后抬手将队伍停了下来,阿骨昀双腿一蹬先往前去,果然看到一个长身玉立,披着头发,在耳边用一个玉带将自己一撮头发编起来的男子正在那里含着笑等着自己。
说是国师,其实是个阉人上位,不知道因为什么讨得了国主的欢心,忽然就从一个小太监变成了国师。
“国师大人。”
阿骨昀并未从马上下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