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把你的夫君托到了树上,自己死了,你会希望活下来的他,活成这个样子吗?” “自然不会!” 郁庭楹点点头:“可你们又凭什么要求沈鹤就一定要承受这些?他日日怀着对师兄的愧疚已经足够了。” “可你们,却知道怎么刺他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