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全国其他各地的分号就有三十六家。”
两人压下心中的悸动,一脸褶皱更深了几分,望向面前的少年明显带着一份激动。
许家一直是嫡脉做主,但现在的许家嫡脉就剩许凡一个人。偌大的家业还有庞杂的庆祥号,到底该如何支撑和掌管,这是个大问题。
“这样吧,定到下个月15日。许家所有在外的产业的管事或者掌柜,都让他们前往金陵总号,今年的述报提前。”
“述报提前?”
才到八月,离年底述报还有四个月。
“对,既然要查,总得当着这些掌柜和管事的面查。我们许家做事定是要人心服口服。”
许凡倒完最后一壶梨花白,晃了晃手中的破旧葫芦,满意的点了点头,满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过,江南道二十三家庆祥号可以先查起来。至于派谁去查,还得两位阿爷拟出一个名单来。”
许家是江南望族,祖籍广陵。江南道二十三家庆祥号的掌柜大半都是许家人。
这次彻查,一旦发现猫腻都会是一场许家内部的权利交替。
许吉、许祥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开始盘算这次调查派遣的名单。
又坐了片刻,见许凡没有他事吩咐,两人就起身告退
许凡将两位阿爷送出正厅,朝着一直恭候在外面的四位堂兄堂弟微微一笑。
“那些家奴就在父亲灵前打死吧,让府中所有人去看。”
听到这句话,六人都是浑身一颤,不敢回头去看许凡的神色。
“少爷,您这是为何?”
待许吉和许祥带着各自的孙子离开波涛庭,紫儿才一脸不解的嘟嘴问道。
“紫儿,这你还不懂?”
许凡望着手中的破旧葫芦,很满意这次收集,一天的时间,他将许府所有的梨花白尽数弄到了波涛庭。
“真解葫芦”没有让他失望,果然是个无底洞。
数百壶梨花白,倒入巴掌大的破旧葫芦,居然还是没有到顶。
相比较获取许家的财富掌控权,许凡更在意“真解葫芦”何时可以恢复。
过去十多天,他只能在许家庄中搜罗美酒,破旧葫芦上的裂纹几乎就没有变化。
连续几次出手,破旧葫芦上还出现了新的裂痕。
不过,在数百壶梨花白的滋养下,许凡清晰的看到破旧葫芦上的一处裂痕淡了不少。
证明“真解葫芦”的灵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