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讨个公道,但我哥失业后,我愈发觉得,即使我们平凡人,也不能任由摆布。这里有他承认卖的证据。现在,我要控诉他们,这些人必须为他们的贪婪和无底线付出代价!”
原本只想明哲保身,但现在她明白一个道理,一味忍让只会纵容恶行。
傅驰安嘶哑着嗓子:“靠!你这个……!”
姜凝没有理会,冷冷地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
趁着等待警方的时间,她已经将录音做了剪辑,只保留了关键内容。
录音中,傅驰安那得意洋洋、嚣张的嗓音清晰传来——
“哈哈!你们这些社会底层,就算知道又能把我怎么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傅驰安和姜凝的对话被公开播放。
面对铁证如山,所有辩解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
傅驰安张嘴欲言,却终究吐不出半个字为自己辩白。
证据!姜凝手握的那些证据,像钉子一样把他牢牢固定在无法反驳的十字架上。
或许他从未预料,自己也有这一天。
自他今晚踏进这间酒店房间的那一刻起,就不自觉掉入了姜凝布置的陷阱。
他原以为能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未曾想郭自己才是被玩弄的那个棋子。
一直强忍着痛苦未曾晕倒的傅驰安,在极度愤怒下,终是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
警局内部。
姜凝做完笔录,江砚请她在笔录上签字,便可以离开。
依据警方当前掌握的,包括姜凝提供的那些,足以断定她来酒店是受傅驰安所迫,反击傅驰安属于正当防卫。
至于傅驰安,除了面临性侵未遂,还得承受傅氏公司出售问题房产的法律审查。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驰安的日子将不再轻松。
姜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起身签字后,正欲离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她转身,听到他说:“我是江砚,刚刚在外查询到你的父亲是姜远山,母亲是沈秋,对吗?”
猛然间,父母的名字由一名警察口中说出。
姜凝眉头微蹙,心中涌上不祥的预感。
她面容凝重,点头确认:“没错,姜远山和沈秋是我的父母,他们已离世十年了。”
江砚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多年的从警经验使他习惯隐藏情绪。
他思考片刻,似乎在谨慎挑选用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