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眉头微皱,身体随之坐直。
至于安月瞑,则是半小时后才看到这条消息。
秦少昱……
安月瞑翻了翻群里宋泊简和上官益已经聊开的记录。
宋泊简问道:“秦少昱?他之前不是一直待在荆州吗?现在怎么突然会回来?”
几分钟后,上官益连发几条:“是啊!我也震惊!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后来琢磨着,他是不是想明白了,要着回来跟李越那心机女争遗产?”
“不过也不一定哦!看他今天突然出现的样子,不像是单纯处理遗产那么简单。你没瞧见,他那一枪可是直接将玻璃震得粉碎!而且,李越就在旁边看着呢。”
宋泊简过了片刻,似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回复道:“李越旁边?李越现在可是袁磊天的遗孀,可能秦少昱是想杀一儆百,那一枪,也是再对李越示威。”
安月瞑浏览完群里的信息,才淡淡地敲下一条:“我还以为秦少昱这辈子不会再来梧城了。”
这并非安月瞑的臆测,而是十年前,秦少昱亲口所述。
……
宽敞的办公室内,安月瞑手中把玩着一支特制的钢笔,但他的思绪却完全飘回到多年前里摇曳的夜晚。
那时安月瞑刚步入大学校园,他的父亲安镇山仍是集团的董事长。
暑假期间,安镇山带儿子外出谈事,恰巧那天约的是袁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