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飞这番话,地面上跪倒的淳于琼,眭元进,韩莒三人面色灰败,浑身微微一颤。
而站在首位上的高览,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不忍和挣扎,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句话。
见此情景,沈飞暗暗摇了摇头。
高览始终还是没能为三人说句话求情啊!
不过,这些对于沈飞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又不是真的想培养什么势力,只要活好这剩下的二十天时间就行了。
想到这里,沈飞话锋一转。
“不过——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淳于琼其罪虽大,却也可以戴罪立功!”
早已认命的淳于琼闻言,不即叩头谢道,“谢主公不杀之恩。末将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
沈飞淡淡的瞥了一眼淳于琼,之后再次说道,“眭元进,韩莒二人一样,待攻下官渡之后,再行论功折罪!”
“谢主公!”
待三人起身之后,沈飞吩咐道,“高将军,烦劳你安排淳于琼三人这几天在营内操练兵马,不得有误!”
众将离开后,沮授万分不解道,“主公,您就这么放过淳于琼三人的渎职之罪了吗?”
“呵呵,沮授,你是想问我到底有何灭敌之计吧?”沈飞笑着看向沮授说道,“淳于琼虽然有罪,但让他去守乌巢的是我,说到底,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明知淳于琼好酒成性,还把守卫乌巢的重任交给他。
再者,这一次幸好乌巢方面没有出大事,而且决战之机在际,的确是用人之时,此时处置他们,于我不利,你说对吧?”
沮授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只不过,您要在二十天之内拿下官渡,此事想来不易,难不成主公想从官渡河侧面着手攻击?”
“不。”沈飞摇了摇头道,“官渡河方面,曹军必有防备,而且,虽然曹军人数不多,但猛将云集,真要将他们逼成了困兽之境,到时我们未必真有必胜把握。
至于如何制敌,我已有万全打算。
沮授,接下来的时间里,你继续督促黎阳方面蒋义渠运送羽箭过来,如果蒋义渠到达,就先把他留下听用。
另外,再给我准备千斤火油,我有大用!”
“好吧。”见沈飞不肯直言,沮授无奈领命而去。
五天之间,匆匆而过。
在这五天里,韩猛带人将阳武方面的粮食,以及新造的千面战鼓和千只加长号角全部运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