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沈涛身边。
“爸,他们是什么人?”
说着,沈攸奇怪的看了一眼正在给母亲上香的老人。
段玄德转头正好与沈攸的目光碰上了,原本肃然的目光顿时无限柔和,轻声问道,“这是小攸吧?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沈涛闻言将女儿掩在身后,冷声道,“拜也拜了,如果没别的事,就请离开吧!我们这里招待不起你们这样的富贵人!”
“姐夫,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大伯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岳父大人吧!”
听着段永青的指责,沈涛冷笑一声道,“岳父大人?哼!
十八年之前你们怎么不来?
这么多年你们还知道有我们的存在吗?
十八年之前,是谁警告我们,要我们像乌龟一样左藏右躲的过日子的!
银瓶的死,到现在也没有个结论,你们这些年都做过什么!”
说到激动处,毫无修为的沈涛因为长年劳苦而气喘不止!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我妈的家人?”
听到这里,沈攸哪里还听不出来,一边看着四个陌生人,一边追问道。
“小攸,如果你还当我是父亲,就不要听信人言!”
沈涛说完,段永年走到两父女面前,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沈涛之后,温和的说道,“小攸,我是你的二舅段永年,是你妈妈的亲弟弟,刚才给你妈妈上香的,是你的姥爷。”
沈攸木然的听完段永年的话,转头看向自已的父亲。
沈涛没有回应,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段玄德。
段永年转身走到段银瓶的灵位前,上过香之后,擦了擦眼泪道,“大姐,弟弟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过您。
母亲死的早,您在永年心中,就是我童年最大的依靠!
不是弟弟不想来看您,实在是——”
说到激动处,段永年一时哽咽,回过身来,走到沈涛面前道,“姐夫,您有所不知,爸爸当年之所以不让你们留在永晖城,就是不想你们出事,不想大姐的两个孩子出什么意外,他是用心良苦啊!”
“呵呵,好一个用心良苦!”
沈涛冷笑一声道,“我一普通百姓,不懂什么大道理!
不过,我却知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当年银瓶遇害,我就不信以你们段家的能量,会查不出什么人害死她的!
可我当年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