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小丽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也该她美美睡个好觉,今天正好是礼拜六。
翻了个身,又准备睡一觉,忽然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起身,慢慢凑近卧室的门。
再然后悄悄把门开条缝,还未看清客厅里的状况,就闻得一阵粥香的味道。
随即松了口气,开门出去,在厨房里看到还在忙活的舒池,“回来了?”
舒池背着栗小丽,眼睛没有离开锅,“起来了就吃饭吧。”
栗小丽洗漱去了,临走不忘问一句,“你那学生是男的女的?”
舒池没有理她,她只得没趣地去了洗手间,边走边说,“肯定是女的。”
实际上,此刻的舒池眼睛还是肿的,昨夜受到惊吓哭泣,连回来做梦都是噩梦连连,于是,索性起来准备早饭。
栗小丽去了洗手间,她便从冰箱里再次拿出冰块,找个纱布袋一包,回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栗小丽神清气爽地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舒池已经将小米粥面包咸菜什么的摆到桌子上。
栗小丽也不客气,上前拿起一块松软的面包美美咬了一大口,没忘往舒池脸上一扫,惊讶出声,“舒池,你不是吧?眼怎么还肿了?昨夜没休息好?”
舒池低头喝着粥,“嗯,睡得晚,起得早。”
栗小丽探究似的在舒池略有些苍白的脸上研究了一下,随即了然点点头,“你那学生一定很调皮,是不是?我猜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应该是爱捣蛋的主儿,一般而言,这样的家庭富裕,但由于父母长期不在身边,疏于对孩子的管教,所以只好寄托给外人来管教,唉,舒池,你教她哪门课?……”
舒池含混道,“都教。”
栗小丽了然,“我猜就是这样,肯定是门门不及格大红灯笼高高挂,舒池,你这不仅当家教,整不好还要替代她父母管教她呢……我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手机声让栗小丽停止了她的长篇大论,随即一边叼着面包,一边过去接电话。
“喂,什么?!不可能啊!昨天还好好的!我晕,不是吧?!”不知道对方电话里说了什么,栗小丽急了,“你说这大周末的,我怎么去给他们重新弄啊!再说,昨天不是都好好的,什么都妥当了……真是的,晕,好吧好吧,无语了我都……”
挂了电话,栗小丽的面包在手里都被捏成了团,气哼哼地走向餐桌,一仰脖灌了碗粥。
见舒池好奇地看她,栗小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