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愣住。
“舒池。你已经过來了。伯父他沒事了吧。”余年虽然西装革履。但风尘仆仆。眉间焦虑。看样子也是匆忙而來。
舒池从來沒有想到。她和余年一别大半年。再无交集。居然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再次相见。
沉默里。只听余年满含歉意的话语。“对不起。我昨天联系不到你。下午正好有事。只好坐今天的航班过來。伯父他。。”
舒池恍若未闻。弯身又对出租车师傅道。“师傅。谢谢你。我不坐车了……”毅然转身毅然迎着烈日向外面走去。
余年有些尴尬。早就注意到舒池容颜憔悴。
她体质本來就不强。这么毒的日头下走路。非中暑不行。
但他同时又深知舒池的脾性。不敢再劝。
好在他脑子转得不慢。赶紧压低声音对出租车师傅说道。“师傅。麻烦你。这是我女朋友。我们闹了点别扭。你只要劝她上车。我多给你一百……”
出租车师傅立马掉头。跟上正步走路的舒池。好心劝道。“你是要回市区吗。除了过來的车辆。这里根本沒有出租车。要想打车。至少走出去十里路……先上來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啊……”
余年坐在车里一声不敢吭。这个时候他越说话。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舒池走了沒有一百米就撑不住了。只觉得眼前发暗。心慌气短。
不好。可能是中暑了。
趁着最后一丝清醒。舒池停下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当然。和余年不坐在一起。余年在车后座。她则坐在副驾上。
出租车师傅高兴了。一吹口哨。车子便绝尘而去。
舒池看着前方。白花花的路被太阳烤的好似有雾气腾起。不多一会。舒池就觉得头晕耳鸣。眼前渐渐模糊成一片。
……
“好了。该醒來了。再耐心等等……”不知道什么时候。舒池的耳边响起轻轻的说话声。
“医生。真的确定沒有事情吗。刚才可吓死我了……”这是舒池熟悉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睛。
余年正盯着她上方的点滴。眉间忧虑。忧心忡忡。“医生。这药真的有效吗。怎么半天都。。”
不经意间低头。“。。啊。醒了。太好了……”
舒池强撑着要起身。被余年慌忙拦下。“别动。点滴一会才能输完。怎么样。好些了吗。”
舒池当然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血糖低又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