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底将舒池的神色尽收眼底。
既然只有一个,那么看來她的身体其实就是被她的“前任男友”开发的。
一想到自己身下这具美妙的**居然早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商裴迪就莫名一阵恼怒,一股无名火从丹田之处腾腾而起。
他狞笑着问道,“这么说,你去那里不光是看你的父亲?”
舒池一愣,显然商裴迪误会了。
但如果解释起來,过程肯定是繁冗无边,而且,关键是,她现在根本不想提余年,那个让她反胃的男人。
再退一步讲,她也沒有向商裴迪解释的必要,他们只是契约的包养关系,等价身体的交换而已,用不着交代自己的情史。
“那里,只有我的父亲……”
舒池话音未落,腰上已然被收紧,毫无防备之下,身体被猛烈一撞击,当即痛地她两眼昏花,手指不由用力,狠狠掐在商裴迪的胳膊上。
吃痛之下,商裴迪闷哼一声,抓住舒池的胳膊向她的头顶一按,开始了激烈的冲撞。
显然,他是在以实际行动來警告舒池他并不满意甚至是有些厌恶她的回答。
对于商裴迪毫不怜香惜玉的突然的冲刺舒池是惊怒交加,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个男人。
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却根本挣脱不开商裴迪的钳制。她两眼昏花,情急之下,瞅准时机,在商裴迪的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商裴迪登时大怒,扬手给了舒池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舒池当即胸中翻涌,喉中发甜。
商裴迪撤出身体,看看趴在床边有气无力的舒池,冷冷道,“你或许不太知道我的习惯,做我的情人期间,最好给我专一点……”
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舒池趴在床头,耳朵里“嗡嗡”的。
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她才回过味來,敢情是商裴迪认为她借去探望父亲的机会去幽会原來的男友了。
一时心中悲愤不已。
一面为自己受冤枉愤愤不平,一面又为商裴迪不分青红皂白而感到愤慨。
但是说來说去,还得怪这个该死的余年。
两个人既然早已分手,这个时候他又來添乱,这还不说,居然手欠地接了商裴迪打來的电话,让自己受这不白之冤,白白挨了一巴掌!
倒霉死了!余年你个扫把星!
舒池狠狠诅咒着余年。
商裴迪在浴室里洗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