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她才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包香烟,自顾点上,
甚至,那一刻,她的手有些不听使唤,点了好几次才点着,
深深吸了一大口,她才找到自己的思维,
“你以为,你可以代替姐姐吗,”
沉默了半天,她终于开腔了,平静下來的声音微有些暗哑,话里带着苦涩,
这种苦涩,和舌尖上香烟的苦涩截然不同,后者只是味觉的感触,前者,则是直透心扉的苦,苦到痛楚不堪,
舒池眉间微微一蹙,抬眸,不解,“对不起,我沒太听明白……”
舒池清亮的眸子的疑惑不像是装出來的,曾特唇角扯出一丝微笑,“有沒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舒池神情微怔,这个话題很新鲜,摇摇头,
曾特还要说什么,她的手机铃声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來,
看了看号码,曾特脸色顿变,
想了想,还是不情愿地接起來,眼神闪烁之余底气明显不足,“有什么事,”
“曾特,现在离开那里,马上,”
电话里商裴迪命令式的声音清冷,听上去冷漠无情,
曾特心里一抖,
商裴迪喜怒无常,但是在她面前,很少发火,这次,这样的声音只能说明一个问題,他不高兴了,而且是,非常不高兴,
曾特心里隐隐后悔,沒想到这么他就会得到消息,
而重要的话,她还沒有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说出來,
挂了电话,将小巧的手机放进包里,曾特缓缓起身,
“舒小姐,我再说一遍,你呆在这里,将來,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舒池目送曾特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别墅大门外,仔细地想着她刚才的几句话,莫名其妙,
但是,有一点她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让她离开这里,
当然,不一定就是为她着想,更多的,怕是因为商裴迪吧,
舒池自嘲地笑笑,起身,她房间里的小鸟一定饿了,
不过是刚给小鸟喂上食物的功夫,房间外就传來匆匆的脚步声,
不用说,是商裴迪回來了,
他动作够的,舒池想,
果然,西装革履的商裴迪进來,见舒池在悠闲地喂着鱼,直截了当地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沒什么……”舒池直起腰身,转身看着商裴迪漆黑的眼底,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