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大皆空
看來自己离那青灯伴古佛的尼姑时光不远了
甚至舒池居然悲催地想像着一座破庙里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尼姑正在敲着木鱼那清瘦的面容上虽然是不理红尘但绝对不是一心皈依而是无可奈何的绝望……
激灵灵地打个冷颤后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随即抱紧了双臂将头深深埋进膝盖中……
不能不说此时此刻她很看不起自己她更想唾弃自己甚至她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猛地抬头从膝盖上抬起手
掌心虽然白皙但是纹路混乱
怪不得人说这样的女人命会很跌宕起伏……
她已经感受到她的命如同那要命的股票一样一直在跌到现在还沒有起过
现在更是跌得一塌糊涂或许已经到谷底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舒池眼前模糊再模糊掌心里有温热的液体溅了开來
是的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高估了商裴迪对自己的那点好感
只是一句话就将她成功打回原形
沒用她真的很沒用
舒池抱着自己的脑袋呜咽着……
低低的哭泣声再压抑也是有声音
敏感的钟点工大妈凭借过人的听力在走廊里就听到这样的呜咽
不禁摇头以为和有钱人在一起那么容易
哭哭有什么用
这个房子住过的女人开始沒有一个不笑的最后还不都是哭着离开的
现在的女人啊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将自己作践至此
上楼的钟点工大妈心里腹诽着一看走廊上站着刚去又复返的男人惊吓了一跳
想了想很有眼力见地悄悄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她还是避开的好
说不定一会这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被这个女人哭烦了然后将其直接一脚踢出别墅都有可能
估计现场也会太残忍自己心地慈善还是不看的好
商裴迪站在门外盯着肩膀一耸一耸的舒池幽深的眸子如同弥漫着一层雾浓得化不开越发显得眸子漆黑深邃
终于舒池哭够了眼里再也沒有什么泪水流出來她闷闷地抬起头探身从一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很沒有形象地在脸上抹了几抹又扭了把鼻涕这才发现笼子里的小鸟一直在跳着脚叫
“好吧饿了是吗我给你拿吃的去……”
浓浓的鼻音说出这几个字她懒懒起身
刚起來眼前一黑脚下一软人“扑通”一下向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