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敏感的香姨还是听出了个大概,应该是在舒沫最需要帮助恰好是舒池最困难的时候,是这个有钱人伸出了手。
只这一点,香姨也觉得这个舒池还算有些良心。
当然,她也知道,这个都算不上是继女的女孩子的皮相还可以卖个好价钱,只要她愿意。
凭她这么多年的生活经历,她不认为舒池和这个男人之间是那种正常的男女关系。
首先,当他们三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舒池的紧张和不自然;而那个男人,至始至终并没有看她们一眼;
其次,舒池从来没有介绍过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而不介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根本无法介绍;就算是那个男人和她谈话,也从来没有介绍过他和舒池的关系,甚至,有一句,他竟然称呼“舒小姐”;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舒池倒谈不上是什么好感,但是,他还是对舒池挺上心的。
想想也觉得可怕。
当年自己的家庭还在,舒池还是大学生的时候,本城上门说媒要娶舒池的就已经快踏破门槛,就连她的大学同学也追到C市;
可以说,只要舒池点头,什么样的男孩子都随便她挑。
可是,她愣是谁也没有看上,却和一个比她小两岁的男孩子好上了。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和那个男孩子修成正果。
“和那个男孩子分了?”
她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收回目光,视线移挪到窗外。
舒池穿的很保守,但是,依然没有能够遮住脖颈上那青紫的吻痕。
如此一来,当初那个大学毕业后要好好工作、也算是雄心壮志的女孩子,竟然也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淡淡的问话让舒池蓦然一惊,她先是迷茫,后来才明白这香姨问的是早已经分手的余年。
当年她和余年联系频繁的时候,香姨还曾经旁敲侧击过,那个男孩子不一定可靠。
只不过,那会,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也没有考虑将来会走到哪一步,所以,对香姨的提醒也只是笑笑而已。
和余年短命的交往及凄惨的结束是她心底的永殇,是她心底永远不想提的梦魇,更何况,那个男人,那个迄今自己连半个字都懒得评价的男人,早就她忘之脑后,甚至,就算他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唾弃她,她都懒得去看一眼。
现在,香姨突然间旧事重提,想必是存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