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再忍到底是沒有忍住起身准备看看这里面有沒有什么可以包扎的装备沒有
沒留神一转身撞上了一堵肉墙
不用说人家跟过來了
不想被秋后算账那就只有主动承认错误
舒池吸吸鼻子垂眸酝酿情绪“对不起……”
半晌沒有回应
抬头是家里的佣人
我晕
舒池险些背过气去刚余光里看到黑色的衣服自动以为是商裴迪闹了半天唉……
佣人笑眯眯地递上一个小巧的药箱“先生说小姐用得着”
舒池郁闷地接过來佣人又说“要不要我帮你”
“再说吧我先洗洗……”
拎着几件衣服和药箱进了浴室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脱光衣服才看到自己的那件真丝的衣服前面还说得过去后背根本就是用褴褛形容都不为过再看看自己的裤子嘿不细看不知道大腿上还有一道口子刚才这么一弯身就可以透过裤子看到里面的肌肤
果然这个模样跟逃荒回來的基本沒有什么大大的分别怪不得商裴迪会问自己去哪儿了难不成以为自己是钻草垛去了
舒池忿忿将脏衣服扔进洗衣篮打开淋浴开始冲洗
但是又怕伤口发炎草草冲了几下便擦干穿上衣服后这才打开药箱开始给自己的伤口进行消毒
当然消毒的地方免不了又是一番疼痛几处下來舒池感觉自己跟受酷刑差不多
尤其是后背上的地方此刻也隐隐作痛但是自己是够不到的
泄气啊
颤抖着手咬牙将能看得到伤口都用紫药水清理了一遍这才将手里的棉签扔了
对着镜子一看脸色苍白一头虚汗胳膊上大腿上全是紫色的无规则形状的痕迹
还好她沒有往脸上那细细的痕迹上抹紫药水否则真跟花猫脸差不多了
怔怔盯着里面的人好一会她才苦笑香姨怎么咱们两个人的命运如此相似
不过这回香姨丢了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自己
懊恼啊
舒池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你有病”
身旁传來一声冷淡的问话
好吧舒池回身
看着身后的男人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能指望谁除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正思忖着该怎么向商裴迪说明自己的心意并请求他的帮助的时候商裴迪拉过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