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崔广元和徐太真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和阳城向着太守府而去。
“崔师兄,你为何能酌定这何汝贞会乖乖就范,交出人来?”
一个黄衣汉子有些好奇的问崔广元,一行齐来的人也点点头看向崔广元。
崔广元思考片刻严肃道:
“各位师弟,我知你们向来看不起何师弟,认为其是个只会靠着何真君飞扬跋扈的二世祖,尔等入门稍晚,有些事并不知知情,何汝贞当年为了成就上品金丹也是出生入死十几年,将道心和智慧磨炼的如铁一般,不然如何能成就上三品金丹?”
徐太真点点头接着说道:
“师兄说的极是,我还未铸就金丹之时,可着实吃了这人好多亏。”
众人听的这话也是有些羞愧拱手道:
“多谢师兄指点。”
崔广元叹气一声道:
“哎,从师父遭劫之后你们也没个人指点,也是怪我,这些年为了金丹圆满到处奔波忽视了你们。”
众人连忙摇头道:
“师兄严重,是我等不争气,全靠师兄支撑门户。”
崔广元摇摇头不在说,众人也有些沉默不复刚才谈笑的轻松了,都想起自家师父那天人般的人物怎么就突然遭了劫数呢?
来到太守府前,崔广元取出一杆杏黄小旗大声喝道:
“奉掌教法旨,何汝贞速来接令。”
声音之大震的太守府外的两个门房一屁股坐在地上胆战心惊。
大门打开,一个穿金色绸缎罗衣的高大胖子带着几个下属走了出来,看到一行七八人以崔广元为首站在府门前。
神色阴沉一瞬,马上换成笑容对着众人道:
“众位师兄弟,不用这般严肃嘛,有甚事咱们进府边用茶边说,可好?”
崔广元面无表情看着何汝贞:
“何师弟,掌教令旨在此,你不接?”
听得崔广元这话,脸上笑容在也绷不住了,目漏凶光看着崔广元道了句“怎敢”。
说完何汝贞低头跪下高声道:
“弟子何汝贞迎接掌教法旨。”
看着何汝贞跪下,徐太真等众师兄弟都轻笑起来,崔广元嘴角扯了扯忍住笑意咳了一声道:
“今奉罗浮广济真君法旨;罗浮何汝贞教下不严,特下令伸斥,兹有浔州县尉陈仲奇者严肃威毅,诚心做事,特命罗浮崔广元带回以滋奖,钦哉。”
说完崔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