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平还真不知道，只能遗憾的说自家离开家乡也十多年了，如今却也不知家乡是何变化。
中年汉子听得许道平也十多年没回过家乡，反倒是开始安慰了起来，说自己也有七八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中妻儿和老母如今怎么样了。
两人一边挑水上山一边聊着，从男子口中得知其是在七八年前，被选上成了供奉给神宵的杂役，名叫张牛，要为神宵服役十年才能下山回家。
神宵派也会教一些拳脚功夫当做报酬，当地官府每个月也会补偿几斗粮食给张家，能供其妻儿老母能活下来。
回家以后有了些武艺也不用再担心吃饭问题了，所以虽然在神宵服役比较辛苦，但是算的上好差事了。
只是比较担心家中妻儿，不过神宵还算有些人情味的，一年之中也会帮这些杂役送一次家书，让这些人能安心做活。
两人一路上山也遇到了几十个前来担水的，看两人聊得热切，和张牛打个招呼便错身离开。
两人担水来到厨房将水倒入大缸之中，又继续下山，一早上来回了十余趟才把水缸装满。
许道平一路跟着张牛行动，其他人虽然看许道平脸生，不过张牛毕竟在此地待了七八年，大家都是见过的，便也不在意，只以为许道平是个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