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莹佯装毕恭毕敬地行礼，却悄悄地从袖口处拿出了装有流眼泪的白瓷瓶。
“咣当！”
突然发生一声巨响，白瓷瓶一不小心散落在地毯上里面的牛眼泪全部都洒了出来。
徐莹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看了皇贵妃娘娘一眼。
原本徐莹莹打算顾及重拾将牛眼泪抹在皇贵妃娘娘的眼睛上，这个机会让茶花恐吓对方，如此一来就可以套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可眼下的结果似乎不尽如人意。
“九王妃这是什么东西？”
皇贵妃娘娘眯着眼睛一脸警惕地看着徐莹莹，随后立马示意手下的宫女将白瓷瓶捡起来。
“这是上好的甘露，特意来敬献给皇贵妃娘娘，但没想到因为我的笨手笨脚，反倒是浪费了好东西。”
幸亏徐莹莹脑袋瓜反应快，愣是将牛眼泪说成了甘露。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再追究了。”
皇贵妃娘娘自然不会相信徐莹莹的一番说辞，但眼下毕竟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所以暂时忍下来。
徐莹莹和皇贵妃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实则言语当中多有试探。
大约到了正午时分，徐莹莹匆匆向皇贵妃告辞后便转身离开。
徐莹莹刚刚离开皇贵妃娘娘的宫殿，远远地就看到李司祁急匆匆地带人赶过来。
“莹莹，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不行。”
徐莹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原本眼看的就要成功了，都怪我把装有流眼泪的白瓷瓶打翻了。”
说到这里徐莹莹心头涌上一阵愧疚之情。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再想一想其他的办法。”
李司祁轻轻地抚摸着徐莹莹的脑袋安慰，“我手下有一个人极其擅长易容之术，或许可以用之。”
“真的？”
徐莹莹一脸兴奋地看着李司祁眼神中再一次燃烧起希望的光芒。
“那我们赶紧回去。”
随后在徐莹莹的强烈要求下，李司祁带着她找到了擅长易容的那名属下。
这名属下可是李司祁手下的杀手锏，所以平日里根本不居住在王府，而是住在京城郊区的一个偏远的院子里。
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徐莹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启禀王爷，王妃前面就到了。”
“好。”
“莹莹，我们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