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剥……”
楚云一阵无法抑止的干呕。
杜迁哈哈大笑起来,楚云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他很享受这种操弄他人命运的感觉。
猫戏老鼠,老鼠挣扎的越欢,才越有趣。
他颇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他觉得发掘了新天赋,太想要找人分享他的“杰作”,尽管这个人是他的新猎物,而且很不耐玩,但寥胜于无。
他沿着倒在地上还在阵阵干呕的楚云绕了几圈,像是巡梭着放倒了猎物的狼,寻思着在哪下口。
游戏开始。
杜迁再次凑近了楚云:“诶,你说……”
“说你麻痹。”
距离很近,所以很准。
手里的沙子正中杜迁面门,楚云撒丫子向着山下狂奔,暗暗懊悔,可惜扔的不是刀子。
山道崎岖,岔路不少,楚云仗着路径熟悉,七绕八绕,一时间那杜迁还真没追上来。
可是,下山的路还很长,楚云第一次觉得。
就在楚云满心欢喜以为这次能逢凶化吉逃出生天的时候,一只大手,如同一把铁钳,钳住了他的脖子。
山道边的一块大石后,露出了杜迁狰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