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地摇了摇头,不安地拨动着厚嘴唇,“我怕,我怕你们会以为是我杀了她,所以我不敢说,就只能想办法把她的尸体处理了。”
“我知道,过两天阿伟的船要载着一批人游海,走到路线比较偏远,所以我就趁着夜色把她绑着装在了麻袋里,之后再捆到阿伟的船底下。”
“可是你又怎么能保证,尸体不会被发现呢?还有小草的突然消失不会街坊邻居起疑吗?”徐承彦沉了沉眸色,冷声问道。
“不会,我把尸体绑得很松,加上水流,会被冲掉的,而且我还在尸体下面绑了一块石头,会沉下去,至于街坊,我都想好了,我就说她走了,出去打工了,他们不会起疑的。”
脸色苍白的李岗抿了抿干瘪的嘴唇,擦去了额间的汗水。
“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翻船事件,还是让我们发现了尸体。”秋岚伤感地垂下了眼眸,声音中带着一种悲愫。
“是,这是注定的,我今天本来就要离开了,你们根本不能找到我的,可是没想到,可是让你们抓回来了。”李岗悔恨地闭上了眼睛,痛心地摇了摇头。
气氛低冷的审讯室中,所有的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要那带着淡淡悲恸之意的叹息声高低起伏。
十分钟后,重案组的组长办公室里,脸色沉重的三人,正拿着资料,面对面坐着。
“秋医生,你觉得刚才他说的都是意外的说法可信吗?”徐承彦抿了抿薄唇,微微抬眸,略有深意地凝视着面前的人。
“我觉得有一定的可信度。”秋岚皱了皱眉心,点了点头,低声开口:“刚才审讯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李岗,最开始的反应在心理学上称为刺激性创伤行为。”
“这是指一个人在经历了超出承受范围外的事后,造成的心理疾病,其中的症状就包括我们刚才看到的,他不断重复一些规律性的话,那些话往往都是他心里编造的用来麻痹自己和欺骗他人的谎话。”
“但是在之后,他的动作应该都是真实的表现。”秋岚顿了顿声音,翻开了手里的案件资料,“而且,我在解剖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死者的颈部或者是头部有被按压的痕迹。”
她拿出了其中的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你们看,这是死者胸前造成了一条细小的痕迹,我原本揣测并没有想到是被鱼缸的边缘压伤,不过现在看来,应该确实是这样造成的。”
听了秋岚的话,徐承彦点了点头,简单地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既然这样,那这件案子就算是真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