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末哽咽着点了点头，面色苍白，声音无力，“我，我现在能去看看我爸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应该可以，我陪你去重案组，让志高他们带你去拘留室看看。”秋岚轻抿着薄唇，眉眼深沉。
五分钟后，她们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刚好看见了正拿着文件要处理的小条。
“秋医生，你怎么来啦？”
“小条，我来有事。”秋岚蹙了蹙眉心，漠然开口，“这位是齐小姐，是嫌疑人齐文家的女儿，她想来看看齐文家，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现在？”小条抬起了手臂，看了看手腕上钟表的指针，微微点头，“现在可以，不过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三点的时候头儿要提审他。”
“够了够了，我十分钟就够了。”齐末匆匆点了点头，连声回应。
“那跟我来吧。”小条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带着秋岚和齐末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这是她们今天第二次来这里，而这一次的心情是无比沉重的。
冰冷空荡的拘留室里，齐文家正表情滞愣地坐在板凳上，冷冷地盯着光洁的墙壁，手指在墙上画圈，时不时长叹一声。
外面发生了什么，他是不知道的，他知道今早齐末去签字放人，可是一去不回，到现在他都还没能离开这里。
“秋医生，齐小姐，因为齐文家现在涉及一桩命案，所以我不能开门，你们只能通过这门上的小窗说些话。”
话音落定，小条一把握住了铁窗上的把手，用力一拉，一个小小的四方窗口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爸。”齐末大步走了过去，双手攀在窗户边缘，轻点脚尖凝望着里面的人。
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齐文家瞬间就转过了脑袋，匆匆跑了过来，满脸不耐烦，“死丫头，怎么回事啊？上午不就说能出去了吗？怎么现在还不放我，是不是你搞怪了。”
“砰砰！”
不等齐末回答，站在一旁的小条重重敲响了铁门，冷声警告道：“齐文家，注意你的语言，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是是，我错了，我错了。”齐文家收敛了狠厉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连声附和，“警官放心，我一定好好改正，现在应该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爸。”齐末咬了咬嘴唇，眼眸低垂，失落开口，“我暂时不能接你出去了。”
“什么？”一听到这话，齐文家立刻横眉怒目起来，声音犀利，“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