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某明的这一次看见那些尸体，总感觉背后有一双黑暗的手，正在漆黑的夜空中，伸向那些原本在路上喝醉的人，或者是独自行走的人，亦或者是在城市高楼中，万家灯火里的某一个灯火中，打开深夜里突然被敲动的大门。
秋岚深呼吸一口气，陡然被手机的震动惊醒。
提示是送餐员的电话。
“是秋小姐吗，你的餐到了。”
“我的？”
她确定自己没点餐啊，那送餐员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确定是没有打错，跟秋岚核对了下电话后，秋岚出来。
看着上面的食物，便知道是厉尚寒给她送的，果然没多久电话来了，厉尚寒满是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知道你累了，这个时间叫你出来，你也是不会出来的，就给你送点水果。提提神。”
“你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秋岚有点小高兴，却也有点小不自在。
工作地方在她看来是严肃作业的地方，悠哉吃水果这事，还真的是有些跟她的职业不相符合。
话语间秋岚听见了厉尚寒那边，有人汇报工作，她便提前中断了对话：“那先这样。”
厉尚寒那边再看手机的时候，电话已经断了，厉尚寒有些无奈作为一个超级金牌律师，他可是按时收费的，如今给人主动打电话，竟然还被挂了。
只是想着，最近她在跟的线索，便又觉得好似可以理解了。
助理是来告知，说警方那边有新线索了：“警方在排查中发现了别的线索，曾经他们三个没有任何关联，到学校之后才有了联系，而且关系还不错。不过，老师对他们虽然有些印象，却是不好的印象。”
“不好的印象？”厉尚寒对这几个字很是好奇。就这几个字，可以有很多线索可以挖，不同一人的地方，是一个人的独特的特性，而有时候特性决定人与众不同的动机。
既然他们都会给人不好的印象，那说明在某个特性中，他们是相通的，也或许只这份相通，让他们三人成了朋友。
“是的，大家都觉得，其实三人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所以时隔这么多年，还让老师印象深刻。”
助理把消息告知了厉尚寒，厉尚寒虽然觉得这个消息有些价值，可是这个框架太大了，而要找出细小的联系，实在是作用不大。
不过，如今已经是没有其他线索了，有这个线索已然是不错。
“也算是个进展啊。”
厉尚寒的对警方公布的死者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