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隶。
文锦便双手将其扶起:“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文锦也有身无所栖,魂无所依之时,你若不弃,我们兄弟相称便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丈夫立志图强,经年之后,功业可期。”
可风大喜,起身上马,与他们同归。
宇文豹便问可风:“劫掠我妹者,究竟何人?”
文锦止之道:“兄长莫慌,待回府细问。”宇文豹便知,此地人多耳杂,的确不宜细问。
文锦这才惊问宇文豹:“兄所带之人,不似官军,他们何人?”
宇文豹这才怒道:“我们前往卫尉府报官,他们却推三阻四,拒不发兵,我无奈之下,集结一帮朋友前来相助,拓巴原乡文弱书生,也跟随而来。”
文锦惊异不已:“怪哉!司徒之女被掠,卫尉府责任重大,他们为何不管。”
原乡在旁道:“我也问过执金吾祖震岳,他们说那日所有羽翎兵力,均护卫太子出征仪仗去了,的确无兵可派。”
文锦方释然,对原乡憎恨之意稍减。
路过马市,文锦借钱将短刃赎回,宇文燕见之,惊异无比:“你之短刃在此,恰才抵我腹者,却是何物?”
宇文豹在一旁听得真切,已是明白,不禁勃然大怒,劈胸抓住文锦:“你非礼燕子!”
文锦理亏,面红耳赤,不能言语,宇文燕却一掌将他推开:“我与锦郎之事,何需你管?”
宇文豹哭笑不得,骂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讨厌!”
第二日午后,回马坡已依稀可见,文锦与宇文豹并辔而行,问到:“豹兄姗姗来迟,必是在此地走错道了吧。”
宇文豹笑道:“正是,顺儿这奴才,追踪至此,却被误导,我们一路向西北追出甚远,才发现是便装羽翎在郊练,恰好训练完毕,绕北门入城。”
文锦也一笑,说道:“快回吧,夫人想必已是等急了。”
回马坡越来越近,文锦却疑窦突起,卫尉府无兵可发?却有人郊练?何如此之巧?
两坡之间的峪口越来越近,似一张血盆大口,等着他们一头闯进去。
还有一箭之地,文锦突然勒马,挥手示意众人立即停下。
与此同时,顺儿也翕动鼻子,道:“坡上有人马驻扎的气味。”
“嗖”
一支长箭带着哨音,从坡上的密林之中,破空直奔文锦而来,飞至马前,已是强弩之末,一头扎进泥地,箭尾兀自颤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