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边走一边嘀咕。
“怪不得队长老喜欢到小夏同志这儿来吃饭,连我都喜欢到小夏这儿来吃饭。”
“上一次路上吃的烤肉串儿,我就发觉小夏同志做的东西特别好吃。”
“谁说不是呢?
你看今天做的这菜盒子。
我跟你说这辈子我没吃过这么香的菜盒子,别看是素的,不次于那些肉菜盒子。”
“今天都把我吃撑了。”
周正安嘴角勾了勾,谁让夏至身上有这种特殊的魔力。
别看天上飘着雪,可是身上一点儿都不冷。
冯喜柱他们八个人也是忙了一天。
虽然周队长专门到队上找了几个同志过来帮忙。
说是教他们,也算是搭把手,可是一天要把这地窝子弄好肯定是不现实。
顶棚上已经搭上了编好的干草,可是上面的那层席子芦苇荡,现在的芦苇已经不适合编席子。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好材料。
只好等明天看到队上去找一找,库房里有没有空闲的席子。
而且这个席子还要花钱。
五个塌了地窝着的男知青看见冯喜柱就一脸的怒气冲冲。
“冯喜柱这事儿都怪你,我们可是跟你说清楚。
修地窝子花了的钱都从你的工分里扣,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非说扫雪没啥用,我们也不至于不跟着夏至他们一块儿去扫雪,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冯喜柱这回火了,跳起脚来插着腰,跟个村里的泼妇一样。
“怎么我让你们别去扫你们就别去扫,我让你们吃屎,你们去不去吃屎?别把屎盆子都扣我脑袋上,那是你们自己乐意的,少跟我来这一套。”
“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有你们办事儿难看,我告诉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不然的话咱们走着瞧。”
冯喜柱已经被记了一个大过,而且还要给夏至他们赔玻璃钱和修房顶的钱,里外里还要修自己地窝子的钱。
算下来这可是非常大一笔钱。
冯喜柱已经气急败坏,这会儿根本不怕和大家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