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正安的脑子一想就明白,肯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这种事情他根本拿不出证据自己打过结婚报告。
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证明,更没有证人,这种事情变成了一个无头公案。
但是他和夏至之间的事情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毕竟当初救人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
这个是板上钉钉的证据,而他当初维护夏至,在这里有一些一言堂的举动。
正好被有心人放大,就变成一种变相的包庇行为。
“可是凭什么要把你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守界碑?
如果只是进行处分的话,作为咱们第六大队的一个普通的同志,也没必要非要把你调到那么远。”
姜一凡怀疑这是背后有人做手脚,这种处罚很明显对于周正安这样的身份来说,有些矫枉过正。
“不行,我得打电话。老首长肯定不知道这件事,老爷子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他们做这样的决定。”
姜一凡拿起话筒的手被周正安一把按住了,
“行了,多大点事儿啊!
这种事情都得找老爷子,丢人不丢人啊?
这能是什么事儿?
难道不当队长我就不能干实事儿了吗?
不就是守界碑吗?
在这里当队长也是工作,去守界碑也是一样为国家做出贡献。
我没觉得守界碑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而且我更喜欢这个工作,这样能真正为国家做出贡献。上一次那帮老毛子干出那样的事情,没让我逮住机会。
这一次我去了,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周正安如此平静的态度让姜一凡气急了,
“那能一样吗?你去守界碑,孤苦伶仃一个人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你吃个饭连味道都没有。
你现在去守界碑,你是会自己做饭还是会自己洗衣服?
你什么都不会去到那里之后还不得把你饿死啊。
你是去守界碑还是想送命啊?
咱们队里这么多事情都是你牵线搭桥之下,现在做成了。
马上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候,现在你被撵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谁想的这么缺德的一个招数?”
姜一凡早就暴跳如雷。
“你别管了,我走了那不是正好!
我琢磨着如果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