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是你也说过,就是因为刘晓云的妈妈,我妈才受了那么多苦吗?
怎么现在你就不心疼我妈?你居然还心疼刘晓云他妈。”
“你这孩子不是无理取闹吗?
谁不辛苦,谁小的时候没受过苦?
我是说过你妈受了苦,但是你妈受的那些苦,我们小时候也受过。
小时候无意中你妈掉进河里,你大姨那会儿也小,她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不敢下水去救人,那不是正常的?
是害你妈受了苦,身体受了伤,落下了毛病。
可是这不能怪你大姨。
你大姨又不会游泳,没跳下河去救人道德上虽然过不去,但是情理上是说的通。”
“你大姨这些年自己愧疚,才动不动说欠你妈的,可是按照常理来说,你大姨凭什么欠你妈的?”
“以后这种事情你不要再做了。
都是因为你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你欺负刘晓云这些年欺负的也该够了。
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不说不代表你做的对。”
“你现在都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孰轻孰重,自己应该能分得清。
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放在自己以后的人生上面。
不要动不动就动这些歪心思。
我跟你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这么无理取闹的来找我,以后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来找我。”
听到舅舅如此冷淡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方淑华无法置信。
她瞪着舅舅,
“舅舅,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现在的工作也是我爸爸妈妈当初帮忙。
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你这个叫过河拆桥,你信不信我去告诉我爸,把你这个校务主任直接撸下来。”
校务主任给气乐了,他第一次才知道原来在自己外甥女儿眼中自己就是他们家的狗腿子。
谁想撸就能撸的一个狗腿子。
“我这份工作是当初你爸曾经帮过忙,可是你爸帮忙的时候也收了我500块钱。
认真的说,我们是各取所需。
说冷酷一点儿,我不欠你爸什么。
如果讲亲戚情面这些年我对你们家所做的帮助也够多,就算是什么人情也该还完。
能走到校务主任这一步,是凭我自己的努力,我自己的本事,你爸当初帮我的也只不过是到学校里当一个小小的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