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意外沈双柔会站在门口。
她脚步一顿,想到上次的事情,似乎怕她会碰瓷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
沈双柔盯着她的举动,眸光颤了一下。
“妹妹可有什么事?”阮欣悦侧着头。
“阮欣悦,不要觉得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沈双柔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府中走去。
阮欣悦:???
她干什么了?
她出去卖个东西,不偷不抢的,还碍着她当小三了。
早就听闻孕期的女人情绪暴躁。
确实不假。
神金。
阮欣悦等她进去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了进去,为的就是不再跟她有任何的接触。
没有办法。
她这人有密集恐惧症。
必须远离心眼子多的人。
沈双柔刚刚走到君子轩的时候,陆秋泽刚巧下朝回来。
他神情凝重的坐在凳子上,暗暗的叹了口气。
“将军,怎么了?”沈双柔贴心的帮他摘下了帽子,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两下。
“左太傅的孙子,办满月酒。”陆秋泽伸手捏了捏眉心:“要置办一些什么东西才好?”
左太傅是京官正一品。
陆秋泽是武职外官从一品。
单纯的从官职上来说,陆秋泽是低了左太傅一等的。
他驻扎在边疆的这三年,府中的人情往来,都是阮欣悦一手操办的,他从未过问过。
如今因为他带着沈双柔回来。
阮欣悦一直怄着一口气。
这件事也不好与她开口,只能自己置办了。
陆秋泽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算了,我还是与母亲去商议一下。”
他的话音未落,已经抬脚朝着沁雅轩的方向走去。
沈双柔指尖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就是一个太傅的孙子满月酒。
至于这般小题大做?
这个陆秋泽一回到京城,整个人都变了。
送个礼的事。
也至于给她甩脸子?
陆秋泽到了沁雅轩的时候,老夫人正在喝茶。
“母亲。”陆秋泽浅浅的叫了一声。
“你来的正好,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快来尝一杯。”老夫人说着,让身后的嬷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