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添置的吗?”仍旧是温润如玉,情绪没有起伏的范渊宁。
冯保保如获大赦般,忙点头道:“好。你是郡马爷,他只是低等侍君,一切都由你来安排。”
前世,宝华郡主被西陵琅美色所获,为他长跪金殿,求了郡马之名,与范渊宁同品阶。
一女二夫,大魏朝野上下,无不震惊。
宝华郡主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作死了自己。
但冯保保不是宝华郡主,她既然看到了宝华郡主的下场,就绝不会容许自己再肆意妄为。
“哎,听说了吗?宝华郡主又要纳新人了,还是齐国那位赫赫有名的西陵将军。你瞧郡主这一年,得纳多少位侍君啊,隔壁街的衡阳王府,都没她这么多美妾。”人们津津乐道皇家的新闻,一脸看戏的笑容。
“宝华郡主圣眷优隆,谁能比呀?不过她就算纳再多的侍君,不也是被和离过的女人吗?切,还不是那么回事!”男子揣着衣袖,摇头晃脑,语气何其轻蔑不屑。
“什么?和离!”
冯保保捧着手上的皇室卷宗,惊呼不已,实在难以接受!
上面记载:宝华郡主十五岁时,就成过一次婚。这段短暂的婚姻,只维持了三个月,就以和离告终。
十六岁,才被皇帝强行赐婚了范渊宁。
冯保保一个头两个大,这都是什么呀?
她的十五岁,还在读高一好吗?
见冯保保的面露痛苦之色,暮楚怕她情绪再次躁动起来,忙劝解道:“都是当年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了,郡主不必执念。”
她也不敢多说,大魏人人都知道,第一位郡马爷,是宝华郡主的逆鳞。
“郡主,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啊?”暮楚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实在有些受不住冯保保的一惊一乍了。
从前的郡主,脾气也不好,但她还可以推测出,她生气原因是什么。
现在的郡主,脾气还多了几分古怪,她完全把握不住她的情绪走向。
冯保保顿时愣在原地,她确实有了少部分的记忆,不过是非常零碎的,很多的事情,她依然是云里雾里。
四月十八,是个吉日,西陵琅正式入宝华郡主府,虽只是末等的侍君。但皇帝特发圣旨,着意颁布四海,就是明晃晃的,要打齐国皇帝和使臣的脸。
昔日齐国战无不胜的云麾将军,如今成了大魏宝华郡主的低等侍君。
圣旨一出,四海皆惊。
范渊宁是个十分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