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保举起酒杯,灿然一笑:“借此家宴,本郡主祝两位寿星,生辰快乐,福泽绵长。”
范渊宁紧随其后,贺道:“祝两位寿星,生辰快乐,华庭玉桂。”
“谢郡主!谢郡马爷!”
梅世华笑容喜悦,看得出来十分开心,众人也跟着祝酒,饮了一杯又一杯,可谓一片夫郎相谐的美好景象。
除了另一位寿星,全程冷凝着一张脸外,大家似乎都喝的很开心。
“郡主,我再单独敬您一杯。”梅世华最大的爱好,就是在众多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在宝华郡主心中,与众不同的地位。
冯保保笑而不接,反而看向范渊宁,婉声道:“本郡主有些不胜酒力,这一杯酒,郡马替本郡主喝吧。”
梅世华脸色微变,举杯的手指不由用力,轻笑道:“敬郡马爷!”
范渊宁看了看冯保保,心里疑惑她今日行为反常,但表面依然一片温雅,不惊不喜。
底下的侍君们,三三两两的对视,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探究笑。
梅世华一个小小的侍君,还想越过郡马去,从前郡主惯着他,如今有了西陵琅占据了郡主的心,可不惯他这个旧人了。
范渊宁接过梅世华手中的酒,正要喝时.....
外间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冯保保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郡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还不待冯保保开口说话,只听梅世华怒喝一声:“大胆,郡主跟前,说什么大事不好。”
他心中囤积的怒火,一时间尽数宣泄在小厮身上,小厮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愣然间被吓住了,软瘫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
冯保保脸色一凝,她没被小厮吓到,被梅世华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到了。
范渊宁亦微微皱眉,冷斥道:“世华,仔细惊到郡主。”
范渊宁开口,梅世华这才惊觉不妥,即刻跪下,请罪道:“世华一时情急,有失分寸,还请郡主勿怪。”
冯保保摆了摆衣袖,静静地看向他,几番欲言又止,最终想到他今日生辰,只说道:“起来吧。”
说罢,又看向前来报信的小厮,问:“说吧,何事如此惊慌?”
小厮得了郡主发话,才敢开口:“郡主,衡阳郡主和清河郡主在紫园打起来了。”
冯保保皱眉,就为了这事儿?
“她们打起来,与本郡主何干?”难道还要她去劝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