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起来。
然而,忽如其来的疼痛瞬间将这暧昧打得烟消云散。
眼中迅速升起了雾气,脸色也骤然变得惨白,桓辞凶狠地瞪了伏慎一眼,却不知那样子更似娇嗔。
“哟,这伤的可不轻。”
老大夫的大嗓门猛然响起,成功将二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当然不轻了,她的小命差点都没了。多亏了阿联身手极好,否则她早就交代在那儿了。
桓辞正暗自腹诽,伏慎的声音忽而从头顶传来。
“老先生看着给开点药,再派人送点活血化瘀的药膏过来。”
桓辞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猫哭耗子假慈悲。
“等老夫写了方子便让扫叶去抓药。”那大夫从药箱里翻出一瓶药和新的绷带递给伏慎,“箭伤用这药便可。”
随便抓吧,反正她不会用别人的药。
桓辞将肩上的绷带扯了一把,确认它盖住了伤口后便整了整衣服。
她回去后自会换药,不知伏慎究竟安的什么心,这个时辰把她带到这里。
“来人,送先生回去。”伏慎接过那瓶药膏,朝门外的人吩咐道。
屋内很快便只剩下了他二人。
伏慎倒了杯茶搁在桌上,悠然坐在了旁边的椅凳上。
“木原的事发生不足三个时辰,且又地处偏僻,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的人活下来一个,是他报的信。”
“人呢?如今在哪?”
“在驿站,你想知道什么?”桓辞警惕地打量他。
“千万要看好他。”伏慎沉声道。
“这是自然。”桓辞俊眉轻挑,“你怎么不去木原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