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声中,另一个报社的记者站了起来。
他用一种不屑中夹着鄙夷的语气,问道:“在之前的采访中,吉马良斯的主教练佩巴,认为你们偷走了一场胜利,请问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嘴巴长在他的身上。”
“请你发表一下看法吧,公众们需要知道你和球队的想法。”
眼见这个问题受到了记者们的群体关注,联赛官员示意西门·金必须回答。
“好吧,如果一定要我回答,那我只能说,我们最少应该再打进两球。不过没关系,就先记在账上吧,明年我会去取。”
此言一出,满堂俱惊。
记者们在片刻的惊愕后,快速写下了各种各样的文字。
其中有骂他的,有赞他的,但所有人的笔下,都给了西门·金一个定义,那就是——自大狂!
由于担心现场会失控,联赛官员示意众人,还可以提最后一个问题。
《葡萄牙第一体育报》,同时也是葡萄牙最权威、发行量最大的报社记者,站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球队守门员伊福,是两届公平竞赛奖得主。但是他今天以一种并不公平的方式,拯救了你的球队。我想问问,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好问题!这是我今晚听到的最好问题!”
西门·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伊福的行为,难道真的不公平吗?他没有违反比赛规则,他犯了规、得到了红牌,这些都是公平的,难道不是吗?”
“不!这并不公平!真正的公平,应该是与对手进行真正的较量,而不是抱住别人的腿。”
“或许你认为那并不公平,但对我而言,只要双方都遵从足球比赛的规则,那就是公平的。伊福做得很好,他配得上所有人的尊重。”
虽然对方还想再问,但西门·金已经站了起来。
“好了,采访到此结束,各位可以离开了。”
联赛官员适时终止了采访,心里嘀咕道:“年轻人还真是没经验啊,这样的采访发言,不用等到明天,你会被他们骂死。”
西门·金当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礼貌地与之握过手后,回到了更衣室中。
更衣室内,维薛拿的队员们正在疯狂庆祝。
他们或是赤着上身,或是挥动手臂,就边伊福都摆脱了沮丧,每个人都高兴得手舞足蹈。
见西门·金进来,以克劳德米尔为首的一干刺头帮成员,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