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主裁判大怒,直接取出了红牌。
而与此同时,一直在场边等着比赛结束的探长约翰等人,也闻讯赶了过来。
「球场行凶,殴打足协官员,给我拿下!」
刹那间,四名体肥腰圆的警察,直接将格萨林诺按倒在地。
约翰怒道:「我现在以维泽拉警署的名义,将你暂时扣押,你有仅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由于与约翰已经混得很熟,所以西门·金这会又跳了出来:「哟,我说格萨林诺先生,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呀?啧啧啧……您不是懂球吗?您不是战术大师吗?怎么会被我这个不懂战术的外行,弄得急了眼呀?」
说到这,西门·金调侃的表情猛的一收,严肃道:「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师啊?!
「老实告诉你,要不是你运气好坐到了教练员的位置上,你真以为别人会叫你一声大师?」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那批学员是怎么说你的?」
「他们都说你是个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的废物!」
「说你教的东西就跟书上写的一样,所以有你没你都一样!」
刹那间,格萨林诺一直为之自豪的信仰,完全崩塌了。
他像一个丢去了灵魂与生机的躯壳,只能喃喃地重复着一些简单的单词。
「不!我是大师,我不是废物。」
「我是大师,我不是废物!」
见到他这般模样,西门·金感觉自己有些过了。
可是一想到过往的点点滴滴,他又狠下了心。
「退休吧,多年以后人们不会记得今天!但是他们会记得,你曾经教出过一个伟大的教练,那就是我!」
「尽管……你什么也没教过我。」说到这,西门·金叹息着转身离去。
而格萨林诺只感喉咙一痒,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
回到主队教练席,笆笆拉紧紧拉住了西门·金的手。
此时的她,还没有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但是她的心,却始终记挂在心上人的身上。
「你变了,你过去不这样的。」
「我……唉……」
西门·金爱怜地帮笆笆拉理顺了头发,叹息道:「如果说社会是个大染缸,那么足球圈便是个大染坊。我长期泡在这里面,又哪里会一成不变呢。」
笆笆拉也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