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一首半就被他抹去了。”
“什...什么?写在地上?抹去了?”
常贵脸上惊骇,说话嘴巴都有点哆嗦。
“如此神作竟写在地上?还抹去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此诗的价值?作孽啊~~~!”
常县令捶胸顿足,恐怕要是他在现场,就算抱住宋阳的大腿也不会让他将诗抹去。
“爹您别急,坐下歇会。”
常青看老爹的模样,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忙将其扶到椅子旁坐下。
过了好一会常贵才缓过来。
他深吸口气,双眼里闪出精光。
“这就是爹为什么让你交好这宋公子的原因了...!青儿啊,还记得前一阵爹给你说的那桩官司吗?”
“爹您说的可是舅舅跟北焱的那场官司?”
常贵缓缓点头道:“没错...原本那场官司很平常,要是换做别人,让你舅舅赔些银钱也就是了,可那日....爹却万万不敢有半分偏颇!”
“孩儿记得爹说过,那日有宫里来的大人专门交待。”
常贵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忽然站起身将房门关好。
“儿啊....你以为只是宫里来的大人那么简单吗?”
常青疑惑道:“难道另有隐情?”
“是啊....挂着玉牌的那位大人身份已经不低,但真正让爹害怕的,却是一直跟在她身后没有说话的那位!”
“难道那位大人官位更高?”
“官位高?”常贵眯眼道:“何止是高....是已经顶到天了!”
“嘶....”
常青吸了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爹。
“没错我的孩子...那日专门到衙门打招呼的,十有八九便是当今陛下!”
“啊?!”
见常青露出震惊的表情,常贵又加上一句。
“不但如此,那桩官司结束后,那位还要走了宋北焱写给我的‘月下独酌’....心痛呦~~~!”
说起“月下独酌”,常贵老爷又一次捶胸顿足起来...
常青一边替老爷子顺气,一边寻思。
“嘶...爹,这么说来...当今陛下也很关注北焱兄?可他分明是一位质子啊...”
“质子?哼...质子又如何?四百年前‘景御王朝’的晋王妃,不也是质子?更何况宋北焱之才....远不止他表现出的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