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母后送我去齐国的?”
李建沉吟数秒,道:“臣也只不过是为了大赵着想,还请长安君见谅。”
长安君突然发狂,一把揪下腰间的玉质带钩,朝着李建的脸上甩来。
李建早有准备,一把闪开。
长安君怒发冲冠,指着李建喝道:“李建,你这佞臣,竟然敢在母后面前进谗言陷害于我?就算我离开了邯郸,也一样有人整治于你,将来你必然不得好死!”
长安君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让在场众人顿时愣住。
赵王第一个回过神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喝道:“弟,你给寡人闭嘴!”
长安君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巴,依然恨恨的盯着李建。
李建三世为人,脸皮早就已经修炼得八方不动,没有丝毫的动怒,平静的看着长安君,淡然开口。
“长安君,李建并非针对于你,而是为了大赵社稷,为了大赵百万军民。就算再来一百次,李建所做出的选择也是一样的。”
长安君脸色剧变,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怨毒,恨不得刨了李建的祖坟。
赵王咳嗽一声,道:“来人啊,送长安君上车!”
看着长安君的马车缓缓离开,李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刚刚长安君愤怒之下说的那句话,让李建心中很是在意。
邯郸之中,还隐藏着想要整治李建的敌人?
是谁?
李建思考片刻,发现……很难得到答案。
这位长安君毕竟是赵太后最疼爱的幼子,李建的行为虽然算是立下了功劳,但或许也在不经意间招惹到了新的敌人。
沉思中的李建并没有注意到,两道阴鸷的目光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死死的盯着他,犹如一条毒蛇在暗中窥视着猎物。
有人拍了一下李建的肩膀,李建转过头来,发现原来是繆贤。
繆贤笑着对李建说道:“李大夫,老夫有些话想要和你说,不如上车和老夫一谈?”
繆贤的马车相当豪华,地板上铺着名贵豹皮,坐下来的时候很是软和舒适。
繆贤看着李建,微笑道:“其实有句话,老夫前几天就想要问李大夫了,只不过今日才找到机会罢了。”
李建微笑道:“宦者令但说无妨。”
繆贤轻抚胡须,缓缓说道:“李建大夫的先父李彬大夫,和老夫也算认识,他乃是不折不扣的大赵忠臣。”
李建适时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