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祁褚同时摇头,表示没看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玉堂春背靠着座椅,双手抱胸的道:“她俩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刚好是在咱们停下车摸不着方向的时候……算了,希望是我想多了。”
祁褚从后视镜看了玉堂春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农妇没有骗我们,转到这座山头后不久,就看到了许德志记忆中的铁皮房。
我们打着手电,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前行。
山间空气湿润,一股土腥味儿扑鼻而来。
玉堂春皱了皱眉,对祁褚说道:“祁大哥,这股味儿不对劲呀,好像掺杂着一丝死气。”
祁褚回答道:“不仅是死气,还有尸臭,这地方果然不简单,你俩多注意些周围的动静。”
玉堂春不以为然,似乎是见怪不怪了。
我也毫不发怵,以前跟着外公接活儿,没少跟邪祟打交道,直接硬刚开干的时候也不少。
往前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我们已经爬了了峰石岭的主峰,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前面一栋栋烂尾楼的轮廓。
烂尾楼对面就红砖小楼,中间只隔了一条沥青路,应该是当年开发商建造别墅时的工程指挥部。
几点灯光从小楼的窗户透出来,如同在夜幕下,静止不动的萤火虫。
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摸清邪僧的底儿,看看那些案子到底是他一个人整出来的,还是团伙作案。如果只有邪僧一人,祁褚打算当场就把他拿下。
万一是个团伙,那就比较头疼了,得依靠他的组织,甚至还要请一些阴行的大佬,才可能在短时间内搞定。
祁褚让我们关掉手电,他一个人先过去探探路,我和玉堂春在外围接应。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更不要跟对方交手。
我本想问他,万一邪僧比他还要厉害,或者碰到对方是团伙,他能否全身而退。
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祁褚已经在十步之外了,接着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牛逼之人必有牛逼的本事,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我和玉堂春缩在一块石头后面,喂了半个多小时的蚊子,身上全是蚊子送的“红包”。
玉堂春直直盯着小楼的方向,犹豫了一会儿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咱们也过去吧,要是祁大哥遇到危险,咱们可以及时施以援手。”
我没问题,与其在这喂蚊子,还不如跟邪僧干一架。
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