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脑子快速转动,跟梅影相关的画面仿佛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在眼前闪过。
那天晚上在小楼后的四合院,明明有机会可以轻松逃脱,却为了一块画板而冒险折回,可见那块画板对她极为重要。
如果只是普通的画板,丢弃了,大不了再买一块就行了。
而且整个过程,她一直在给侏儒男人画画,哪怕是在逃命的时候,也不时的勾勒几笔。
后来我被侏儒男人扪了一棍,迷迷糊糊的,看到她对侏儒男人说了些什么,侏儒男人当即就倒地不起。
能让一个凶悍无比,肉身近乎于刀枪不入的怪物,瞬间失去意识,除了画影人,我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再然后,我们往峰石岭山顶而去的时候,梅影一路走走停停,又是作画,又是神神叨叨的嘀咕,更像是画影人了。
不过,阴行中关于画影人的传闻,都是阴森可怖、目露凶光的形象,压根无法跟梅影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联系起来。
所以对于梅影是画影人的怀疑,只是在我心头一闪而过。
“不说拉倒,哥还不稀罕了。”我有些置气的瞟了梅影一眼。
梅影挽住我胳膊说道:“你不稀罕听,我也不稀罕说,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呗。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学校了,下午还要课呢。”
我问她啥意思,不是说过来给我画画的么,这画还没画呢,就要走了?
梅影回答道:“改天再来呗。今天也没打算给你画肖像画的,只是路过,就顺道来看看你。”
其实我对画画压根没兴趣,只是想多跟她接触、聊天,看能不能摸清她的真实身份。
我将梅影送到车站,给她买了些零食,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这丫头居然感动得哭了。
容易被感动,泪点也太低了点儿,这样的女孩很容易被渣男骗啊!
回到城隍老街后,我又去了一趟“妙手医馆”。许金水还没回来,孙胖子和玉堂春也没有音讯,电话打不通,信息又不回,我都快急疯了。
接着我又试着联系祁褚,结果也跟之前一样,电话能打通,却一直没人接听。
这一个个的都咋回事呢?
蓝墨的事还没头绪,玉堂春和孙胖子这边又出了状况。一时间,各种负面情绪涌了上来,感觉特别的烦躁。
下午我正在补货,蓝墨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激动的让我赶紧去她那边。
我心里一咯噔,问她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