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费用,我会按他之前约定的支付,一分也不少。
如果马亚明家中的那幅画真有问题,我可以试试帮他搞定,但是得正常收费。
人情归人情,事归事,一码归一码,这是干阴行的规矩。
马亚明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们这行收费应该老贵了吧?到时候能不能打个折啥的?”
我淡淡地道:“等我过去看了那幅画之后再说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继续观察你儿子,看看他的言行举止,还有什么特别怪异的地方。如果有机会,最好问问他,画是从哪里来的。”
“没问题,我今天收班后就找人去家里安装监控,把小混蛋的活动范围全都监控起来。”马亚明咬牙说道:“至于那幅画的来历,我也会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来的。”
马亚明称呼儿子,一口一个小混蛋,看样子真的失望透顶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出了城区,驶上一条泞泥不坑的乡村小道。我有些想不明白,祁褚那个什么道盟协会又不缺钱,为啥选在这么偏的地方,实在太不方便了。
车子颠簸了大半个小时,在一栋三层的小楼前停了下来。楼前有一个大院子,里面停了不少豪车,也有几辆小电驴。
下车后,我给马亚明付了车费。
马亚明笑着对我说道:“小兄弟,一会儿你要是回去的时候打不到车,可以跟我联系哈!”
我点点头,目送他的车子远去,然后走进了大院。
何松和何强迎了上来,边颔首致意,边示意我进屋。
屋内的布局很奇特,正厅中间是一个神龛,供奉的正是三清道祖。神龛前摆着香鼎,上面有几根刚刚点上的香,墙上还挂着一幅山水画卷。
正厅左边是楼梯,右边布置了一个议事厅,里面摆着一张环形会议桌和十几把檀木靠背椅,桌上已经摆好了入会的人员桌牌,我的居然也在其中,而且是南派镇师的代表。
祁褚倒是挺瞧得起我的,不过他让我代表南派镇师,就有点儿不妥了。毕竟我年纪小,资历浅,在阴行中又没啥建树,跟那些阴行大佬并排就坐,肯定会惹来很多人的不满。
要是再传进南派镇师的耳中,定会有人不服气,以后我就甭想过安宁日子了。
我寻思等会得跟祁褚私下里聊聊,让他把我的桌牌撤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
会议桌旁边还有一个文件柜和两张小方桌。文件柜里放着一些文件夹和档案袋,小方桌上摆了几盘水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