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事儿都还没有个数,怎么就传到孙胖子和玉堂春耳朵里去了?
我正要回答,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朱富贵打来的。
朱富贵在那头急促的说道:“陈大师,我儿子又犯狂怒症了,拿着刀见人就捅,你快过来……救命啊……”
电话里很吵闹,除了朱富贵在说话,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声音。
“好,我马上赶过去。”挂上电话,我对孙胖子和玉堂春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俩跟我一块儿。
孙胖子一边将包子往嘴里塞,一边拉起玉堂春追了上来。
我将从祁褚借的法器和准备好的镇物全都带上,然后坐玉堂春的车子,往朱富贵家里赶。
昨天朱富贵还跟我说,自从知道糖葫芦会刺激朱小宝犯狂怒症后,就不让人带糖葫芦进门,而且也特意交待过老师要特别注意。
按说,朱小宝应该没有了刺激源,怎么会又突发犯狂怒症了呢?
路上,我将朱富贵一家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孙胖子和玉堂春。
孙胖子闻言沉默了片刻,抬眼说道:“这不明摆着吗,朱富贵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瞒着你。他儿子的异变,应该就是跟他隐瞒的事有关系。不过我敢打赌,你从他嘴里啥都套不出来。”
“为什么非得从朱富贵嘴里套话?”玉堂春不以为然的道:“朱小宝是当事人,他的经历更有价值……行了,这件事交给我搞定。”
“等会到了朱富贵家之后,你俩转移他和申雯的注意力,给我创造跟朱小宝单独相的条件。”
我和孙胖子同时点头,有玉堂春出马,确实可以省很多事儿。
接着我又告诉孙胖子,之前他借给我的护身符,被我弄丢了。等处理完朱富贵家的事之后,我去找祁褚,让他陪我上一趟青龙山紫云观,求马真人再给整一个。
孙胖子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哥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根本不需要啥护身符。你有上青龙山的工夫,不如多拉些生意,带着我和阿春赚俩零花钱。”
我回道:“那不行,周老爷子说你今年有命关,万一……”
“啥命关命开的,哥从来不信那些破玩意。以前要不是怕被老爷子骂,我压根就不会戴啥护身符。”孙胖子打断我的话,沉声说道:“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那就请我和阿春喝酒吃肉好了。”
“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