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与钰阳在一起多年,他也绝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柳婆婆接着说道。
曾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下不急不徐的说道:“是不是这样,你、我都说了不算,柳钰阳的认罪书才是最重要的证据。”
“当年我带着执事堂的人找到柳钰阳的时候,他自知隐瞒不住,什么都招了。本来按照门规,柳钰阳是要受万蛊穿肠之罚的,是我念在同门一场,向长老团求情,才免了他一死。”
“死罪可免,但是活罪不能饶,所以这些年将他关了起来。说是囚禁,其实除了不怎么自由外,其他方面一点也不差……”
“殷红柳,我知道你很接受这个事实,但白纸黑字和柳钰阳的手印都清清楚楚,你再继续固执下去,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大家都是毒门的,我相信你也希望毒门能尽快结束现在这种四分五裂的局面,重振往日的声威。”
柳婆婆沉默了,似在犹豫,又好像在判断曾范的话是真还是假。
“奶奶,我相信爷爷是清白的。”柳尘姻双目含泪,声音哽咽,双手紧紧抓住柳婆婆的胳膊。
柳婆婆轻轻拍了拍柳尘姻的后背,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等会如果场面失控或者对柳婆婆这边极为不利时,我要提前带柳尘姻离开这里。
我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曾范,随即说道:“就算白纸黑字出自柳门主之手,也不能说明这个事儿就一定是真的。”
“柳门主被你控制后,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家人。倘若你以他家人的安全为要挟,逼柳门主按你的要求胡乱的写一通,这个完全有可能。”
“除非你把柳门主带到这里来,大家伙儿当面问他,亲耳听到他承认才能让人信服。”
此话一出,立刻在屋内和屋外同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很多毒门弟子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有的说白纸黑字其实也可以做假,只要找个会模仿笔迹的高手,很容易就能根据柳钰阳的笔迹,炮制出一封所谓的“认罪书”来。
也有人觉得我分析很有道理,当柳钰阳身陷囫囵时,会第一时间想到家里,这个时候逼迫他写一封所为的认罪书,十分有可能。
曾范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来搅局,顿时无比阴冷的看向我:“这位小兄弟很面生呀,以前从未在毒门见过,莫非是刚加入的?”
这家伙在探我的底儿,如果我是毒门的,辈分和地位肯定比他低,那么我刚才那番话对他十分的不敬,按照毒门的门规,我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