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西装,笑着对周围小弟说道:“舒服了,神清气爽。”
身后的西岛已经完全昏厥,鲜血混杂着唾液从嘴角流出,身体在无意识地抽动。
“你们两个,”小林隆点了点不停发颤的志保渡边二人,“把钱捡了给这蠢货看病,抬下去吧。”
“嗨!”二人齐声应道。
渡边手忙脚乱地捡拾地上的现金,现在他已经完全忘却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感受是对组长的恐惧。
转过头却发现志保已经抱起不省人事的西岛跑路了。
渡边心里更慌,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将衣服挽起来,像袋鼠一样将钱放进腹部这个挽起来的临时袋子,太远太分散的几张福泽谕吉他也顾不上捡了。
就这样双手提着衣服,慌不择路地跑了。
就算步子迈太大扯到伤处,也不见他慢下速度,一路跑一路掉钞票。
坐在大位上的小林隆,看着新人们的表现,心里暗自叹气。
出生在昭和的他,对这群平成废物有着天生的优越感与失望。
他见过极道叱咤风云的辉煌年代,也经历过《暴力团对策法》出台后极道的没落。
现在极道更是全民歧视,想要招收些新人甚至需要学会上网招聘。
这么多年的经历让小林隆明白,再死守极道昨日的光辉只会灭亡,单纯的暴力现在已经混不开了,要革新,要改变。
要学会诱惑、放饵,使人堕落,才能扩大基本盘,自己才能做大做强。
人性之恶,是无论人类社会如何发展,都依旧会存在的。
如果今天看在女人的面子上放过了西岛,那么自己作为组长的威望势必会受到削减。
但现在西岛这只鸡表现的非常好,其他猴子也见识到了组长的不徇私情,才不会朝三暮四。
那么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望月秀知这只挑衅组织的鸡应该怎么处理呢?
小林隆思索着这个问题。
当初借望月纲史那笔钱,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接近他身后的政治人物,为自己增长点政治资本。
但现在望月纲史下落不明,背后的靠山听说也倒台了,自己的钱也打水漂了。
和望月秀知签订契约,除了想要钓出他父亲望月纲史以外,确实是欣赏望月秀知当时的表现,看好他这个人。
想着靠契约让这小子认识社会的残酷,未来找机会吸纳进组织。
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挑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