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起身,奔向窗户边。
司杨廷正在抹药,笨手笨脚得满手药膏,见江祭臣起身,手和身体下意识也跟着起来:“哎?干嘛去?药还没抹完呢!”
江祭臣看向窗外,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他眼神冷峻:“你说你之前见到有人跟在我身后,距离近到让你以为我跟他一起来的,你还记得吗?”
司杨廷思索着:“对,若早知道你并不认识那人,我肯定上去抓他。”
一提到案子,司杨廷就来精神:“据我分析,他半夜也在房顶看着张员外家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也对张员外家的事感兴趣,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必须要把他抓起来,还你清白。”
江祭臣收回视线:“我本来就是清白的,那张家公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司杨廷坐在椅子上,翘着脚,嘴里衔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哪来的草枝:“还有第二种可能,他根本就是奔着你去的,对张家公子根本就不关心,”
司杨廷突然惊起,“所以,这两者也可能是相通的,那张家公子丢了又回来了,说明对方并没有杀人之意,却是丢了智慧,听说那张家公子原本会是高中人选,这下丢了智慧,看上去近乎一个三岁小儿,那么现场留下的证据却与你相关,所以......”
江祭臣甩开折扇:“对方想要针对的人,恐怕只有我。”
江祭臣的话头停下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司杨廷问道:“想什么呢?”
江祭臣摇着头,只是念着:“失了智慧,为何会像三岁小孩?”
司杨廷自己也思索着什么,随后扔掉草枝,抬脚就要离开。
江祭臣见状询问:“你又去哪儿?”
司杨廷脚下一停,看着江祭臣:“我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这不可能只是开始,未来,恐怕会不断出现被害者,而对方想要你做什么,却还不得而知。”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江祭臣表情恢复了冷漠。
“阻止下一个被害者出现,不单单是为了保护他们,你也需要保护。”司杨廷说罢,对江祭臣笑笑。
江祭臣心中感动,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低头掩饰一下:“保护他们是你的职责,但......”江祭臣的眼神中有些担忧,“对方的行动线,不一定能受我们控制。”
“别担心,不过是些宵小之辈,犯不着把这些小鬼当神仙,当务之急,不能放任张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