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伤你,只有些问题不明,想要跟你问个明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快走,快走!”荣云鹤别过头去,不敢看江祭臣。
“为何如此怕我?”江祭臣腰间的玉佩一明一暗,似乎能透露出江祭臣此刻的心。
荣云鹤看到江祭臣腰间玉佩中透出的彼岸花形状后,大叫一声,跌跌撞撞得就像内屋跑去,吓得鼻涕眼泪一把抓,途中还因为门槛儿跌倒在地。
当荣云鹤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见江祭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前,正温和得看着他。
“我说了,不会伤你,只是有些情况想要跟你问个明白,”
江祭臣说着,抬手将荣云鹤从地上扶起来。
“若是明了,或许我能救你,再或许,我是唯一能救你的人。”
荣云鹤已经吓到红了眼眶,泪水噙在眼中,却没有滚落而下。
他现在一副失去意识的模样,看着江祭臣修长白皙的手指扶着自己的胳膊而起。
江祭臣脸上的担忧与温和,那一袭白衣的清透。
他甚至有些怀疑,之前自己见到的一切到底是否是真的存在。
两人相对而坐,荣云鹤因为害怕而低着头。
江祭臣像主人家一般,为荣云鹤和自己各倒上一杯茶,眼神始终关注着荣云鹤情绪上的变化。
荣云鹤似觉得眼前人与之前自己所见并不相同,他颤抖着声音。
“你是江祭臣?”
江祭臣不加犹豫的回答:“是,你之前见过我?”
荣云鹤点头,原本想要去拿杯子的手也悄然收回,连水都不敢喝一口。
他的眼圈因为长时间没有休眠而青肿,眼球布满了血丝。
“上次见你,你让我帮你画一幅画,还威胁我......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画.....就.......”
荣云鹤几乎说不下去,全身颤抖。
江祭臣眯着眼睛,默默思量着,若是如此情境,对方为何要引了自己来找荣云鹤?
难道只是想让他明了自己的每一步计划?可是为何如此?
荣云鹤见江祭臣没有回话,便继续说道。
“当夜我画完画,后面的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第二天,才听大理寺的人说,我当夜便将那幅画交给了付大人,而且还说,说画中人便是凶手,可是我......我的记忆里,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过门,又怎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