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臣的画像时,顿时没有表情,眼神木讷,半晌也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画中人。
付凌天提醒道:“可是看清了的?”
妇人慢慢回过神来,眼神却依然木讷,点点头:“是,就是他......人就是他杀的!”
司杨廷大发雷霆,狠狠咬着牙根上前,手指着那妇人的脸。
“你竟当着众人的面撒谎!你知道欺瞒大理寺是何等罪过?你知道作伪证是何等罪过?!”
妇人这会子才像是回过神来,眼神从画上移出来,像是重新恢复了精气神,蛮横得手叉着腰,示威般靠近司杨廷。
“我说怎么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原是大理寺的官老爷,”
故意转头对众人,“大家快来看啊,大理寺的官老爷当街打人啦!为了包庇罪犯要打人啦!”
群众们都看向司杨廷,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像是躲避瘟疫一般从他的身边退后几步。
司杨廷心中憋屈,却有口难言。
付凌天狠狠得瞪一眼司杨廷:“让你来犯罪现场不是胡搅蛮缠的,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司杨廷气急:“可是付大人!您明明就知道......”
付凌天打断司杨廷的话:“事实要靠证据来说话!结果是什么,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
付凌天靠近司杨廷的耳朵:“至少现在,江祭臣是犯罪嫌疑人,而且,是目前唯一的犯罪嫌疑人,认证物证具在。”
付凌天将脸撤回来,看着司杨廷表情中的震惊与无言。
“若真的想要解开这一切其中的真相,不是靠吼,而是要靠这里。”
付凌天说着话,用手点了点司杨廷的头。
司杨廷被付凌天镇住,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低着头:“是,付大人教训的是。”
付凌天看司杨廷低下头的模样,又心生怜悯,毕竟是在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
那时候,司杨廷和江祭臣年纪都还小,但两个孩子似乎对大理寺的案宗都深感兴趣。
两人破案的能力,除了天生聪慧,几乎都是从付凌天这里学来的。
付凌天抬手拍了拍司杨廷的肩膀。
“只有你我相信是没有用的,用你平日所学,这一次,没有江祭臣能帮助你的话,试试看,你自己是否可以帮助江祭臣破解其中奥秘。”
司杨廷感激得抬眼看向付凌天。
付凌天接着说道:“你不是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