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毁尸灭迹,也可能杀了这些人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张沛听着越发觉得荒谬:“说到底,你不过是想为你家那位江祭臣脱罪,故意称张员外一家死于秦岭之外,并说所有的凶手都是一个人,如此,你以为就能说服众人,认为江祭臣并非凶手了?”
司杨廷终于忍不住,走到张沛面前:“从进门到现在,我一直忍着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忍耐限度,张沛,我现在就明确的回答你,是!但不是脱罪,而是洗脱罪名!”
张沛听罢,冷哼一声:“证据呢?”
司杨廷毫不忍让:“你说江祭臣是凶手,直接证据呢?拿出来?”
张沛白了司杨廷一眼,不语。
司杨廷步步紧逼上前:“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直接证据,这些间接证据有过分具有指向性,别说他是我家兄,就算是任何一个有破案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现在出现的这些所谓的证据看起来都像是个笑话!”
张沛也不肯让步:“正因为江祭臣从小跟着付大人学习断案子,看多了卷宗,故而故意扰乱视听也说不定!”
“你!”司杨廷一时气结。
张沛像是醒悟一般:“是啊,我之前为何没有想到过,这种欲盖弥彰的方式,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故意在现场留下看上去不可能的直接指向性证据,岂不是更能洗脱嫌疑?”
“张沛!”司杨廷咬着牙,狠狠地看着张沛,心中却也不觉得张沛所言全错。
若真是如此,一个了解大理寺查凶方式的人,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不失为好办法。
先将线索引到自己身上,再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些间接线索看上去指向性太强,过于牵强......
张沛见司杨廷陷入沉思,唇角上扬。
“如何?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张沛挑衅得看着司杨廷。
司杨廷强忍着怒气,转头对付凌天拱手:“付大人,目前关于张家的整条线索已经全部断裂,若要查案,恐怕要等。”
付凌天一直在听着司杨廷和张沛的对话,他也陷入沉思。
如果......是自己一直以来,对江祭臣过于信任呢?
他到底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年司明宇也请自己调查过江祭臣的过往,但当时还是个小叫花子模样的江祭臣,完全查不出任何线索。
他就像是一个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孩子,明明一身脏兮兮的破洞衣服,身体也脏兮兮的,却难掩一股莫名的气